我瞧过一丝渐长者,可他们无不华而不实,就事物双面而言,或以正、以负也罢,大抵是不允变更的,我究竟惘然至此。可叹,事与愿违,这何必白白遭贱此回。
起初,我会对你充斥一股愚蠢新鲜的好奇。不可否认,你初次凝聚时坚韧不拔,根深蒂固。从烟烟水气中化雾再连成大片白茫茫妙不可言的隐隐云海。你很美,但我想我应够不着。你是那样的高那样缥缈。
夏末,你同我第一次相遇。金白交叠的螺形是予我的手礼。白腻瓷璧,金字塔般旋弧,最后留下硕大的深渊,于璀璨光辉下实现空间翻越。家母曾道,对准螺口便能听得大海经久不息的呼啸。那时你在旁也连声附和,迫不及待。我将它对准耳廓,阖目。
呼——,是道轻轻柔柔的呼气声,似冬日早晨咖啡馆外冷风,慢而凉。紧着那声突急促起来,是岩浆内汹涌翻滚声响,未落声便也越发的快,势不可挡般,万马奔腾气势,猛地!冲破寒冬。连高立于天的厚雪都体无完肤,唯剩疮痍满满的破旧空壳。
待我回神是你将我敲醒,我望向你渐渐亮堂的眸相视一笑。竟也通同一气,准备向母意求情去遥不可及的海,看一瞬即逝的浪。
予心念,我与你又同心同德去做事。时常,我坚接无法时冒出,与我谈心,展望那看不见的未来。
“诶,你想...我们能去成吗?”我在新铺的绿布地上仰望你。手不自觉抠挖草皮,拔了半天才发现这草原是假的!气的我差点顾不上你。
“...能的,”你吞吞吐吐,也只说了两字,你重新聚焦的光悄悄地落在被皮垫压抑的点点滴滴翠苗上,微微皱眉。我看你许久盯那儿,自作聪明打算将它掀开,为那即将到来的神秘的生物开个天地,哪想你抬手制止了。我也不再管。如得了蜜的蜂,欣喜不已,汇汇不停讲着海。我如此频繁念叨定是叫你厌烦了。
可惜。最后设去成,我瞧着你只觉刺眼极了,过往云烟是抹不掉的污点,嘲笑我枉费心计,妄自尊大。你缩在墙角也要与黑暗触为一体了。可你却没走只静静待着,磐石之固。你为何不走呢?
后来,你再同我一道。每每你伴在身边我方才觉安心,恰到好处。我不说完全够着你但也膜过几回。你常说我飞蛾扑火,野心勃勃,然我想如果对象是你-我愿前扑后继也在所不辞。
现在来看,你真是燎原之火生生不息,即使路途弯了很多走了许久,可你依旧与我相伴...不!你不止被我拥有我,你应是与这时代,与这历史共赴不朽时光!这儿遍布你的痕迹。你是划破黑空的白鸟;是穿梭时代的信鸽;是残留的信念,无法忘怀的历程。
怅往昔,未果,转头大步前走,忘却朝夕,与君共应瑟萧青青。
2025.11.3修改第四次.未完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