独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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邻村的梨花带雨
唢呐声
尖锐的刺穿我的耳膜
即使我双眼紧闭,门窗关紧了
仍像掉进最后一夜的峡谷,甩不掉的张慌
像这常态的冬天里,想要规避的事物太多
比如越想活的久
它便越加清晰的发生死亡
逃也逃不掉
每一个音符都是那么熟识
像黄河泛滥时的管涌
仿佛我也在堤坝上的人群中
参加一场亲人的葬礼。莫名的怅惘和疼
不知道该向谁膜拜。东方还是北方
亡者的灵位在哪,谁又是活着的神仙
是一杯肝肠寸断的酒
在烧纸的光里
我看到的一张脸,红扑扑的像是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