淡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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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石磙碾过稻草,我正坐在
谷场的边缘,数那些在谷壳上
蹦跳的阳光
我看见,父亲那把漏风的木锨
只接住半筐残阳
饱满和金黄,还在谷场的深处
蜻蜓和草灰同在半空飞扬
当父亲扬谷的时候,风
偏偏反向
此时,木锨翻出旧年的伤
因为,顺风的日子
很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