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海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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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把斑驳的斧头
悬挂在檐下,锈迹
沿着时光延伸
锯,凿,刨,墨斗,相继作出回应
它们已经归隐
再也听不见铿锵的回声
父亲放下这一切,连同他的手艺
他的人间
再也听不见,刨刃喊出的疼
以及日子被卯紧的声响
啃过青黄不接的锯齿,已哑然无音
忽然一声咳嗽
父亲,就在我眼前
他手里的斧头
亮着明晃晃的刃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