吕胜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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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眼睛的光芒大部分已被它吸纳
它开始变得无比丰富,仿佛
我所有日子的悲欢都在其中。
我并没有更瘦,但已感到剥离之痛。
里面和外面的世界有什么不同?
古诗词里描绘的鸟鸣和窗外的
有无血缘关系?跨越是否涉及时间?
我总觉得它一阵阵的铃声
是来自另外一个世界我的前世
在寻找当下——是某种虚幻
试图由此生成为真实。我手中把握的
究竟是个什么东西?谁属于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