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维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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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捧着谜语向旧师求解,
他抚须说:待合适语境里,
意境自会显现。
我转身求问新锐的学者,
他却反问:雷公电母在暴雨中,
是怒目抑或相拥?
曾几何时,失恋的深宵,
泰戈尔的诗句是唯一温粥。
而今梁漱溟的册页,
竟使《飞鸟集》成了佐餐的夜点。
师者藏锋于玄奥言辞,
友者沉默于隐喻背后。
我只能披上懂的外衣,
在虚妄的雅集间游走。
“三不朽”的碑林森然耸立,
碑影下,又多一柱自塑的烟篆,
袅袅升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