儿时,中秋是舌尖的甜蜜,月饼香,月亮圆,长大后忽然就懂了月光皎洁,情满人间。一瓶珍藏贵州大曲酒托住了时光,映射出童年记忆的影子,它酿造的不仅是人间至味,更是思故人爱的深沉。
在我心中,团圆就是一种味道,这一天是爷爷生日,也是贵州大曲铭刻在灵魂里的醇厚和辛辣。爷爷的人生可以划分为当工人的三十五年,以及退休回乡做农人耕种的二十五年。人生如戏,爷爷用自己的节奏演绎着自己的剧本,那些看似平凡琐碎日常最终写就不平凡。他用“莫问收获,但问耕耘”的古人智慧,一边默默耕耘蔬果园,一边在我们心田播种幸福。
清风拂面,桂花飘香,无论是漂泊游子还是打工一族都会跋山涉水回到小院团聚,共享中秋国庆双节时光。亲人们围坐在一起,每个人脸上都洋溢着幸福的笑容,分享着彼此的成长和收获。桌子上摆满了各式佳肴,还有南北不同口味的月饼,我们总会不约而同聊到爷爷喜欢的月饼和大曲酒。一瞬间深藏在记忆深处关于爷爷的一切都铺展开来。
如果爷爷还在,他是不是依旧拿着那个白瓷缸偷偷藏酒喝,还佯装什么都没有发生。如果爷爷还在,他是不是还会娓娓道来大曲的醇厚绵长和性价比高。在那个物质不算富裕的年代,爷爷只有在中秋或春节才会舍得将珍藏的大曲拿出来品尝。等到父亲叔伯工作以后时不时买酒回来,爷爷实现了大曲自由,却始终保持一贯的小酌怡情并不贪杯。
记忆里的味道,是时光酿造的美味。无论是六十年代诞生时的“红粮窖酒”,还是七十年代的贵州大曲,茅台酱酒经历瓶颈停产,重启创新再次回归,它都在循着时光痕迹证明着“酒中之王”的始终如一。
中秋佳节,欢聚一堂,开启珍藏已久的贵州大曲瞬间,层次丰富的酱香缓缓溢出,酒液入口瞬间犹如溪流顺滑流淌,并没有想象中的那种辛辣刺激。唇齿间弥漫着岁月的沉淀,缓缓咽下余味缭绕,仿若走进古老又神秘的酒窖。
爷爷生前珍藏的曲酒距今已经有五年时光,酒里杂质慢慢挥发,酯类物质不断生成,口感更加绵柔回甘,哪怕是平日里不常饮酒的人,也会忍不住想小酌一杯。
这杯酒就是爷爷留给我们的礼物,让我们觉得他似乎从未离开过,而是默默为这个家操持着。如今,我似乎可以体会到爷爷悄悄珍藏曲酒的真正意义了。我凝望着窗外,思绪不由得飘向远方。爷爷是否在那个世界也喜欢小酌一杯,是不是也和我们一样快乐的迎接月圆之夜呢。
回忆如同潮水一般涌起,我想到了爷爷慈爱的笑容,还有他宽大厚茧的手牵着我走过多少个四季流转。明月千里寄相思,在这一刻,我仿佛穿越时空回到童年时候充满温暖和神秘的团圆之夜,爷爷奶奶带着大家制作月饼,大家忙碌且有条不紊的准备着美味佳肴。无论走的多远,回到千里之外的故乡,亲人间的碎碎念关怀,始终都是泛着涟漪的思念。
一方土水养一方人,一方山水养一方情,地道北方人为何独独喜欢贵州大曲,这曾是我百思不得其解的疑惑。所谓环境影响筋骨生长发育,酿酒也是如此,酿酒环境要求极为严格。放眼当下各种酒类可谓是百花齐放,贵州酒之所以可以屹立不倒,傲立于巅峰离不开酿造的天时地利人和。
唐代孟郊曾留下“旧说天下山,半在黔中青。又闻天下水,半落黔中鸣。”茅台镇得天独厚的地理位置,处在一个蜿蜒河谷地区,气候湿闷,温暖变化缓慢,为空气中的微生物提供了绝佳生活环境。另外赤水河流经此地,是国内唯一一条没有被污染过的长江支流。据史料记载,西汉年间赤水河酿制出令皇族都喜欢的“甘美之”赤水枸酱酒。
好山好水好环境,加上贵州紫色钙质土壤,酸碱适中,富含钙,磷,钾等营养元素,既保证了植物繁茂生长,还为酒酿微生物提供了必要的营养成分。从爷爷口中了解大曲乃是酱酒的“风味引擎”,这种用纯小麦制成,加曲母发酵富含千余种微生物的酒,堪称风味宝盒。正所谓曲为酒之骨,没有好的曲,就不会有正宗酱曲酒。
中秋月圆夜,是阖家团圆的日子,更是我们与祖先隔空对谈的重要日子。上一炷香,斟一杯酒,献一束花,我们对着祖先牌位献上祭品,对着爷爷遗照诉说生活点滴,我的耳畔响起爷爷分月饼时常说的“吃了团团圆圆,一年都顺顺当当。”
一轮明月见证着多少悲欢离合,也承载了我对爷爷的无限思念。月光洒满山海,轻吻人间,我始终觉得爷爷不曾离开过,他只是换了一种方式照亮我们前进的道路。中秋酱香曲酒,是时间佳酿,更是爷爷珍藏的情感传递,我举起酒杯对着月亮说,“喝一口,咱也算团圆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