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述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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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有些阴,上面没有什么需要疏散
没有白云的祝福
太多东西存不进河里
两岸白杨离自己的倒影更近,它们在水中
更像一块胎记,但不会
俯视自己的身体
我把浮标抛在其间
像为一个病人做穿刺
提杆,抛杆,偶尔会惊动附近水中的鱼
水葫芦像新移民
会在闸门前堆积,它们还在苦等
其实河水正从它们身下流了出去
身后墓地传来鸟鸣
又响又长,不是斑鸠发出的
下午二点后,一只野鸭在河中游过
仿佛这人世还有一只最小的龙舟
慢慢划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