飞舞的雪花 让人心旷神怡 此时,你看到了从遇见到遇见的过程 你体内的诗是艺术的生成 像怀孕中的母亲 季度性的胎动 带来了妊娠期连锁反应 此时,所有芦絮都低下了头 而野鸭的起飞 让人
在深南大道,我不停的放倒天空 在大芬油画村,我的笔放倒世界 我搬运的墙上长出翠绿的苔藓 路,是路上的风景 而我,只是风景坚持的一种隐喻 而,远方在体内 像点燃的某种激情
是春天的误会 与季节没有多少关系 就像深南大道,曾前 的一条乡间小路 水田菜地,如今生长的都是摩天高楼 天空一次次随你拉高 很多时候 你包容了天空的蓝色 你高高举起的花朵 是我不断的
我试图 在田埂上寻找你的气息 却在广阔的原野听到了布谷的鸟鸣 我对谁都没有什么约定 只是你眸子里依然闪灼春色离别的忧伤 真想把桑葚的紫色涂在你唇上 只是牡丹花的盛开 点燃了你裙子
抵达的陈述 让我不能再忍受车轮的速度 还有什么样的一种力 能在奔跑中不断的交出自己
语言本身有创生性,从某种意义上讲,诗人写诗就是要颠覆语言惯性,恢复语言的新鲜感和生命力、表现力。诗歌语言对于日常生活的“自然语言”是悖谬的。没有语言的创造就没有诗。
只有槐树花保留羞涩的灼热与低调 黄白色花瓣 像一串串清脆的笑声为爱抒情
诗人用语言建造房子 用修辞搭建窗户 而我,执迷于破碎与拆除
你只想打破原有秩序,只想通过水还原另一种示范
没有什么可以替代地里的庄稼,它的暗红触破了秋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