乡村的孩子,到了七八岁以后,哪有不做事的!到了十一二岁时,几乎就是家里的半个劳动力了。也有不做事的,可能是个傻子。
春天来了,却是蹒跚着来的。
雨天,雨天,一连多少天,都是雨天。若再不放晴,可能要忘记太阳是什么模样了,世界也可能要发霉了吧。
清晨,起床后的第一眼,便是窗外。那里,不仅是风景,是律动,是气候,还是一种期待。
晚饭时,我那六岁的大孙子吃了一截黄瓜,一个劲地说:“好吃,好吃。”忽然,他问我:“爷爷,这瓜是绿色的,怎么叫黄瓜呢?”
每个人都有自己的故乡,只是这故乡却不是一成不变的,有时,只能是留存在记忆里的岁月。
刚刚跨过己亥年的门槛,就来了一场雪,应该算是春雪了吧,距离上一场雪也就十来天,是个姊妹篇。
去年的事还在眼前呢,又过年了。
注:很多日子不写诗了,似乎忘了怎么写。但是,隆冬之际,每天都龟缩在家里,不想出门。然而,心不死呀,总是想着外面的世界哩。
每晚睡觉前,孙子都要我说故事给他听。已经说过很多了,记忆中的储藏几乎搜刮殆尽。可是,架不住宝贝的纠缠,只能……有了,喝酒的那些个事儿就可以说说嘛。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