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家经常包饺子和素包,以改善日常生活。每到包饺子和素包的时候,我和妻子的配合真可谓天衣无缝。
妻子做馅很拿手,荤馅、素馅都能把味道调得恰到好处。每次包饺子和素包,她会提前准备做馅,有时是韭菜、粉丝、鸡蛋皮,有时是荠菜、粉丝、鸡蛋皮,有时是干菜、粉丝、馓子,有时是芹菜、猪肉,等等。她把馅子做好后,开始和面、擀皮,这时候我就会放下手中的事儿,“闪亮登场”,来到厨房,把盛放饺子或包子的盒子、板子摆好,把馅子和皮子放在面前,一边和妻子唠着家常,一边包饺子或素包。
说实话,我都不记得自己什么时候学会包饺子和素包的了。不是吹牛,我包出来的饺子、素包,不但形状好看,能放得稳,而且不破皮“露馅”。放在板子上,看着有模有样,活脱脱一溜艺术品。家里其他人还真包不出我包的那个样子。
一开始,我包的饺子和素包也和别人一样,扁扁的,放在那儿就“睡倒”了,占地方不说,下锅的时候还不好拿。每一次包饺子或素包时,我就琢磨着怎么把它们捏出好的形状来。最后,我悟出了门道,捏皮子的时候,先把中间捏住,固定一个点,然后把里面的皮子留短一些,外面的皮子多留一些,用手指把馅子顶在中间,合拢时把外面的皮子打褶,里面的皮子拉直,这样捏出来的饺子不是扁的,而是半圆形的,并且上尖下圆,像猫耳朵一样,所以,我们老家过去叫饺子为“猫饺子”。包出这样的形状来,放在板子上可以立得住,还不占地方,下锅的时候用手一捏就拿起来了。包素包也是一样,只不过体型大些罢了。
包饺子和素包呈现出来的“艺术性”,往往成了我在家人面前骄傲的资本,也是我成为包饺子和素包“积极分子”的动力。一看到她们包出来的饺子和素包不大入眼,我就会摩拳擦掌,当仁不让。现在,只要家里包饺子或素包,我都是骨干“队员”。我包的速度不是太快,相当于汽车以80码的速度行驶。妻子擀皮的速度大大超过我包的速度,只要她看见我面前的皮子摞得老高时,便会放下手中的擀面杖,过来“增援”,等皮子所剩无几的时候,再去擀皮。半天工夫,我们就能包上100多个饺子,包素包速度更快。
家里每隔一段时间就会包一次饺子或素包,包好以后在冰箱和冰柜里冻着,隔三差五吃上一顿。饺子有时下着吃,有时蒸着吃。孙子喜欢吃煎饺,我们就用锅蒸过以后,放在平底锅里煎一下,他吃得津津有味。
每一次包饺子的时候,我都会想起小时过年家里包饺子的情景。那时我们都小,只有我母亲和姐姐两人包饺子,我们也想搭把手,可是母亲嫌碍手碍脚,就以我们手脏为理由,把我们打发过去。记得母亲和姐姐包出来的饺子很大,一碗只能盛上几个,可能是因为家里人口多的缘故吧!不过,那时的饺子特别好吃,味道至今难忘。尽管妻子做馅的手艺是“顶呱呱”的,也很难做出那种味道来。
有时我想,现在是一个物质充裕的时代,任何人都不会再惦记着吃什么,也不会计较做得好吃与否。一家人能够和起劲儿,把亲情揉进家常便饭当中,让亲人们尽情享受温馨的味道,才是至关重要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