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连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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走一步就一哆嗦
仿佛赤裸的手指碰到
滚烫的炊饼
地球左边低右边高
仿佛唯有折起身子
方能丈量出倾斜的弧度
路被一寸寸剪短
脚印里堆满了
时间的锯末
汗水稀释身上的疼痛
疼痛再吸干后背的汗水
而那阴影在心的暗处艰难地结痂
脚板还会与地雷死亡接吻
谁又能想到
战火熄灭了一整代人
山林长满寂静
鸟语和花枝习惯了
多年的和平
他,做了跛行者
不是因为疾病
也不是冒冒失失地生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