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泰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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散文
202503/0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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山城重庆

一座被雾雕刻的城市,仿佛一位沉默的诗人,静静地诉说着千年的故事。一个人,终将属于一座城。而我,已在这里度过了两个冬季,对这里的冬天,早已了然于胸。漫步在球场上,时常与熟悉的面孔不期而遇。“你今天穿得这么少,小心别感冒了。”我不急不缓地回应道:“早已习惯了这里的气候,无需大惊小怪。”我时常自嘲,喜欢干净利落地处理一切,厌倦那种笨拙与老态龙钟的姿态。

我生性不畏严寒。毕竟我在平均海拔约为2200米长大人,“冰冻三尺,非一日之寒。”这里的寒冷,远不及家乡的严冬。家乡,若没有几件厚重的衣物裹身,即便腹有诗书,也难以抵挡刺骨的寒意。古语有云:“冬日里的太阳,再大也大不到哪儿去。”山城的太阳,也不例外。它已半月未曾露面,仿佛比我还宅。今日它终于露面,我也出来会会它。

正如峰哥歌中所唱:“午后的阳光总是有些慵懒,无所事事的我四处游荡。”我没有越野车,也没有存款,但我有一颗自由的心。绝大多数人会因持续的天气变化而情绪波动,而我却未曾发现自己有此迹象。若真有,那便有趣了。下雨时,我便哭泣。小雨时,轻声抽泣;大雨时,嚎啕大哭。若雨连续下上三五天,国家是否该给我颁发“泪人奖”?然而,真实的迹象是,长时间不见太阳,我竟有些渴望进行光合作用。

论冬日的早晨,山城令我竖起大拇指。被称为“雾都”,果真名不虚传。冬晨,晨雾如白纱般挂在山峰之巅,随风轻轻摇曳,宛如夏日里穿着白裙的少女,四处游荡。周围的一切,都被她们的光芒所笼罩,仿佛被雨打湿的公主,即便在冬季,也不觉寒冷。直到太阳缓缓探出头来,晨雾才悄然消散。

初到山城,是在去年九月。从家到这里,大约六个小时的车程。接近山城时,视觉冲击极为强烈。或许是亚热带季风气候的缘故,透过车窗,远处的茂密丛林映入眼帘。丛林深处,有一户人家,令我好奇的是,为何不见炊烟袅袅?我驻足于稀疏的野草丛中,让心灵更加贴近这里的人和事,感受四季的变迁。

我将在这里度过大半个青春,无论是漂泊不定,还是羞涩内敛;无论是孤独寂寞,还是热闹繁华。每一天的开始,都是一碗小面,唤醒沉睡的胃,如江河般苏醒。时而缓缓升腾,时而迅速下降,时而奔腾不息,时而咕咕作响。此刻,正在阅读这篇文章的你,属于你的那座城,又叫什么名字呢?

           著/泰灿 二零一七年十一月十一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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