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谭延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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散文
202511/1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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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茶的吸引力在起作用

茶叶,有这样的,有那样的,这这那那,无疑都是好样的。即使是粗茶,在我眼中,也很不错。因此,一直以来,我就都是由衷地喜爱它们的。它们,所携带的种种的气息,在我看来,无一不是好气息。人间龌龊,有好气息,才会抵消一些,或稀释一些,或覆盖一些,或驱逐一些。

哦,不是吗?

单说这——

茶叶,大多都是装在陶罐、瓷罐、铁皮盒和竹编筐里的。当然,装在一个十分简陋的纸袋里的,也有——究竟装在哪里,自然是由人说了算,茶的自主,至今未能实现——装在其中的那些茶叶,一旦被我喝完了,铁皮盒和竹编筐便被我扔掉了,只有那些陶罐和瓷罐我是总也不舍得丢的,因此,来用它们来继续装别的茶叶。于是,我的书房的茶桌也好,办公室里的茶台也好,也便陈列了各种各样的陶罐和瓷罐。这样的一些形态各异的罐子,往往的,越洗就越漂亮,看着是好的,捧在手里也是别有感觉的。

喝茶,自然不仅仅是喝茶,还有欣赏。只有那些质地好的,特别地有艺术感的,我是说陶罐或瓷罐,才值得我仔细地去欣赏。别的,只是器,只是器而已啊,与审美没有丝毫的关系。作为一位长期地在研究美学的,我又怎能放弃审美这块儿?不该放弃的,是那么容易就放弃的吗?陶罐和瓷罐能够陪伴我到永远,铁皮盒和竹编筐即使不放弃也是不能陪伴我多少年的。这,无论怎么说,也是一个品质问题,能力问题。毕竟,品质和能力,是必须要考虑的。

陶罐和瓷罐收藏茶叶,我呢,则既收藏陶罐和瓷罐也收藏茶叶,这,自然是美上加美。美中美,值得趣取。庄子,很有意思,“趣取”二字,是他送给我的。

茶与禅是最为结缘的,陶瓷与艺术是非常亲近的,如是,我在喝茶的时候,也便不仅仅是在喝茶了。否则,我是不会在如此喋喋不休的。大凡值得去唠叨的,都是饱含着浓浓的爱的。

茶,已经沏好了。好了,我要安心喝茶了。这季节,我只喝养胃的红茶。喝完了,那些残渣,也是有用的,我还可以用它们来调色,进而画画。

一边喝茶,我一边在想,茶,装在什么容器里,也是至关重要的。装在垃圾筐里,脏兮兮的,如何?装在陶罐或瓷罐之类的容器里,至少,是可以抬高身价的,是不是?人,之所以身价低,不被重视或重视不够,与放错了地方不无关系,是不是?

进而,我还在想……与茶在一起,思绪随着茶气的氤氲而氤氲,梦幻般的感觉,也便马上就有了。这时候,我写作,便是蘸着梦幻在写作了。饱蘸梦幻,我喜欢这样。现实的色彩,大多都是我很不喜欢的。

就这么,我想着,也便愈加地珍惜这品茶的光景了。品着品着,也便有了一种别样的风情,是,这样的。

一坐,往往就是一个上午,明摆着,是茶的吸引力在起作用。器,只是在助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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