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学小罗
罗某人跑内蒙骑马去了。瞧她得意洋洋的,潇洒得很,就是马看着不咋精神。我们俩三天两头的闹掰,经常是场面展开的挺决绝。反正一般都是她先来搭理我,我有一回主动去找她。
也不知道咋回事,她老是缠着我,一天天的小许子小许子的喊,像小猫一样。其实我觉得吧,我应该是挺喜欢她的,毕竟是总说要嫁给我的一个人,给谁谁舍得扔掉啊哈哈。
她最后悔的一件事,是高三的冬天错过了给她拿一箱子大红苹果的王含光。我想王含光当时应该也是喜欢她吧。后来这个姐后知后觉的时候,已经是七八年后了,再找人家也不好找了。
当时就知道王含光他爷是长春啥研究炸弹的院长,我们高三狗急头白脸的一天天就知道学习,谁有那心机整那事儿啊。
反正她挺后悔,我也后悔。即使王含光确实个子不高,一米五七左右。俩人相差一头吧。
这妹子特飒,个头高声音也大,一口浓重的东北苞米碴子味道。大学时代很多男的喜欢她,她硬是一个不理,并且很能攒钱。她爸妈一个月给她八百,她能攒700,一年8400她硬要想尽办法凑一万;四年攒四万,研究生三年,合计共7万。她还和贫困同学比贫困,在一个黄昏的小饭馆,俩女生用铁腚神功PK两碗面条谁来请。
这个大妹子已经在风雨无阻和默默无闻之中硬控了我14年。
我们也不是经常联系。我是今天下午突然空白了,在内卷严重的这个情境中,有一瞬间非常崩溃,猛然间对“情分”二字理解不了了,遂找她唠了一句。情分,应该不是深情,不是滥情,不是私情,不是偷情,是真情吧。
诚愿我友袭红衣得良缘,守真身得真玉,见云开拥月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