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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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散文
202501/0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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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话西游

说过多少次我不叫牛魔王,姓“鸠摩”名“罗什”我的父亲叫鸠摩炎,家世显赫,父亲的爸爸层官至印度相国。父亲鸠摩炎痴迷佛法,后来不顾家人反对,毅然决然地出家了,之后潜心研究佛法,成为一代宗师。

   随后,鸠摩炎历经千辛万苦穿过漫漫黄沙来到了龟兹国今天新疆库车市),龟兹王听说鸠摩炎舍弃荣华富贵,只身来到龟兹国时,大为感动,亲自迎接鸠摩炎的到来。龟兹王见到鸠摩炎之后,觉得鸠摩炎朗眉星目器宇不凡,便尊称他为国师。后来,龟兹王的妹妹见鸠摩炎一表人才,并喜欢上了鸠摩炎。龟兹王得知妹妹的心思后,便让鸠摩炎娶了自己的妹妹。后来,鸠摩炎和龟兹王的妹妹孕育了一个孩子,那就是我“鸠摩罗什”。据说,母亲怀我后,记忆和理解倍增于前,甚至无师自通学会了梵文。我7岁日诵千偈,9岁出家,12岁便能登坛讲经说法,名闻西域,是名副其实的神童。公元401年,我被接入到长安城中,为秦王等三千多名弟子讲经说法,一时名声大震,人尽皆知,有的人为了听讲经书,不远万里赶至长安城,当时的盛况空前。世人对我心生敬意,便称鸠摩罗什为“鸠摩王”。

   公元413年,70高龄的我感知俗世将尽,向僧众告别:“希望我所翻译的经典,能流传于后世,发扬光大。现在在大众面前,我发诚实誓愿──如果我翻译的经典没有错误,愿我身体火化之后,舌头不会焦烂。”圆寂后,在逍遥宫依佛制焚身,其弟子以火化遗体,飞灰烟灭后,但见身体粉碎,唯有舌头不烂且成金刚琉璃状,应验了鸠摩罗什的誓愿,三寸不烂之舌成为珍贵的“舌舍利”也是此句成语的出处。这世间仅有的“舌舍利”,如今供奉在甘肃武威市凉州区罗什寺塔内。我也许在千年以前留给后人的印象是模糊的,但“不忘初心、方得始终”、“大千世界”“一尘不染”、“苦海”、“爱河”、“心田”、“烦恼、”最终的“觉悟”……等等,许许多多你所能耳熟能详的词汇都是出自我之手,一直陪伴你身边,何曾走远……

   随着岁月的流逝更迭、法难“三武一宗”的灭佛运动佛道相争、也许“鸠摩”和“牛魔”民间发音非常相似。后来有个叫“处机”的道人写了一部神魔化的《西游记》直至今天的《大话西游》,由于历史时空不同纬度的转变与现代人的认知,儒释道融合为华夏民族特有的文化理念,之所以我并在乎后人对我如何的认知,不论我是“鸠摩”与“牛魔”,因为这个高山草甸的地方是文殊菩萨的道场,有一个特别美妙的传说,说所有去五台山的人,一定会遇到文殊菩萨,这是文殊菩萨发的大愿。他说,“只要你来五台山,我保证会见你。只是以什么样的样子见你,你不知道”。作为菩萨代言使者为了见你累世幻化为一头牛,我整天漫步在群山之巅,俯首咀嚼无边际如茵青草,又如千年前伏案在浩瀚的梵文经典中、转化出美丽的词句告知这娑婆世界中蝉不知雪的芸芸众生众生,感悟世世因果轮回,解读宇宙的密码。那次朝圣的路上,真的没想到遇见金色毛发的你;“你——你是当年把我们一起写进“游记”的“悟空”吗?

人生百年谁不曾大闹天宫,谁不曾又头带金箍,谁不曾爱上红楼,却又孤单独自西游……"长路漫,风烟残,独影澜珊,且悲且喜且狂哉,是人是鬼是妖怪,不过是心有魔债……”

 《大话西游》,《一生所爱》来自天边白云外的旋律,真说不清是谁成就了谁?曾几何时看着是喜剧,没想到随时光岁月更迭中感悟何尝不是我们一生悲情无奈的写照。看着就不知不觉潸然泪下,想要救紫霞,就必须打败牛魔王,想要打败牛魔王,就必须变成孙悟空,想要变成悟空,就必须忘掉七情六欲,看似简单,但要抉择,难的就是那一转身。正所谓不戴金箍,如何救你,戴了金箍,如何爱你?安得世间双全法,不负如来不负卿,这让人如何修得?正如当下的你我,不工作如何供你,虽不会72般变化,但也要会说几句违心的谎话。从前每个人都是那个无犹无虑的至尊宝,只是随着年龄的增长不得不戴上紧箍咒,拿起金箍棒,成为孙悟空,来承担起所有责任,在也回不到从前的至尊宝。夕阳下,古道边,城楼上,长得象至尊宝的武士与长的象紫霞女子最后在至尊宝的帮助下得以圆满。

夕阳下,古道边,城楼上,长得象至尊宝的武士与长的象紫霞女子最后在至尊宝的帮助下得以圆满。《大话西游》的结尾有句话:"你看那个人,好奇怪哟,象一条狗。"象条狗的至尊宝忘记了儿女情长,无浴无念,兢兢业业走在西天取经的路上。

他如你我这般收起脾气火气不在任性淘气,忘掉了那年凌霄宝殿上的天马行空,忘记王母的蟠桃盛会,因余悸那紧箍法咒痛楚从此一路向西,曾经的理想隐没于白云之外,“鲜花总会凋谢,但相信五百年后还会在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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