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时光的绦带上,水,是游走的诗行。
细看铜鼎上的“父”字,笔画仿佛要活过来。那形状,像扭动的脊梁,更似青铜器上錾刻的担当,又像甲骨文中“父”字呈现的一只手执着棍棒之态,恰似守护家庭的具象。
朔风,一柄锐利刻刃,裹挟日寇刺刀的森寒,在大地深深镌下 “杨靖宇” 这不朽英名。
蜂是贪杯的侠客,蝶乃寻芳的书生,蜻蜓点破水面写绝句。
它们悠然摆动尾鳍,灵动地游弋穿梭。吐纳间,珠链般的泡泡浮升水面——瞬间幻化成朵朵晶莹的浪花。
蜜蜂嗡嗡来了, 翅膀驮着金粉酿成的歌,驮着阳光熬制的蜜糖。 彩蝶扑闪绸缎翅膀,踮着脚尖,为孩子们跳起华尔兹。 平日害羞的蜗牛,悄悄探出触角,偷听树下孩童讨论蒲公英的小伞要飘往
三月,竖琴轻拨颤音,风的纤指划过苍穹。 她携着南国暖玉的温度,吻化檐角的冰棱,将僵硬的枝条舒展成狂草。
夏日午后,暑气笼盖大地,蝉声噪响。夏爷爷擂起咚咚雷鼓,“轰隆隆,轰隆隆”,唤醒池塘中打盹的小睡莲。
“咻——”,是谁驾着云朵轻舟滑过山坡? 露珠们骨碌碌滚下草尖,像打翻的存钱罐,撒了满地银币。破土的小豆芽们顶着晨光,把嫩黄的贝雷帽歪成问号:“是春风邮差来送信了吗?”
立夏前的风,穿梭于京华之地,携着最后一片樱花,飘向未名湖畔。 1919 年的春暮,五千年的文明脉搏突然加快了跳动—— 青年人的呐喊,正在改写人类文明的轨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