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洪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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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地板砖上
长出一根细长的头发或者马尾
我抓弄半天也没拾起来
仔细一看,是一条细长的皱纹
于是我想象额头上的皱纹
不是岁月的砍刀留下的伤痕
不是波纹和风浪
也不是风吹雨淋的沟壑和足迹
也不是牛犁的田畴和渠道
不是思绪,不是愁肠
也不是人生之路和岁月之河
也不是几条行云和流水
是天。额头上的天。
你看天字,横天底下站着一人
是顶天立地之人
天字出头念夫,是天地之人
你再看额头上的皱纹——
飞舞起来…渐渐已是壁画
或石刻中的飞天
是飞向穹天和天外天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