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昌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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散文
202503/0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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故乡的旧院

故乡的旧院,是我心中一抹永不褪色的风景,每每忆起,那些沉淀在岁月里的时光便如潮水般涌上心头,带着挥之不去的眷恋与温情。

旧院的大门,是两扇斑驳的木门,门板上的红漆早已剥落,露出了内里粗糙的纹理。那把生了锈的铁锁,似乎还留存着我儿时指尖的温度。轻轻推开大门,“吱呀” 一声,仿佛是旧院在诉说着往昔的故事。

春天,旧院从沉睡中缓缓苏醒,宛如一位刚从甜梦中醒来的睡美人,带着惺忪的睡眼和羞怯的红晕,焕发着勃勃生机。院子里,最引人注目的便是那棵歪脖子老枣树。听祖母说,这棵树在她嫁过来的时候就已经存在了,算起来,也有好些年头了。春日的阳光如同温柔的母亲,轻吻着枣树的枝干。嫩绿的新芽从枝头小心翼翼地探出,像是一群懵懂的孩童,好奇地张望着这个崭新的世界。微风轻拂,如同一双轻柔的手,轻轻撩动着新芽,它们便欢快地摇曳起来,仿佛在与春风欢快地舞蹈、私语。

望着这充满生机的枣树新芽,我不禁感悟到生命的顽强与奇妙。这棵历经岁月沧桑的老枣树,在每一个春天都能重新焕发生机,孕育出新的希望。它让我明白,无论遭遇多少风雨,生命总是有着无尽的可能,只要心怀希望,便能在困境中绽放出属于自己的光彩。人生亦如这枣树,在成长的道路上,我们会遇到各种各样的挫折和困难,但只要我们像枣树一样,拥有坚定的信念和顽强的生命力,就能够在困境中破茧而出,迎接新的曙光。那些曾经的伤痛和磨难,不过是生命中的一场场风雨,只会让我们更加坚强,更加成熟。

旧院的围墙边,不知名的野花像是被春天的魔法唤醒,竞相绽放。红的似火,燃烧着热情;黄的如金,闪耀着光辉;紫的若霞,弥漫着浪漫。它们错落有致地分布着,色彩斑斓,如同为旧院编织了一条绚丽的花带,点缀着这片小小的天地。那些野花的花瓣,有的如丝绸般柔软光滑,轻轻触碰,便能感受到生命的细腻;有的则像精巧的蕾丝,边缘带着自然的卷曲,透着一股灵动之美。蜜蜂和蝴蝶也被这五彩斑斓的花海吸引,纷纷前来采蜜、嬉戏。蜜蜂 “嗡嗡” 地忙碌着,在花丛中穿梭,翅膀扇动出欢快的节奏;蝴蝶则轻盈地飞舞,翅膀上的花纹在阳光下闪烁着迷人的光彩,像是一个个舞动的精灵。

看着这热闹而美丽的景象,我心中满是对大自然的敬畏与感激。这些看似微不足道的野花,却能在春天里尽情展现自己的美丽,为旧院带来如此绚烂的色彩。它们让我懂得,每一个生命都有其存在的价值和意义,无论多么渺小,都能在自己的舞台上绽放光芒。在人生的舞台上,我们每个人都是独一无二的,都有着自己的闪光点和价值。也许我们并非是最耀眼的那一个,但只要我们能够发挥自己的特长,为这个世界带来一丝温暖和美好,我们的生命就有了意义。就像这些野花,它们虽然没有牡丹的富贵,没有玫瑰的娇艳,但它们依然能在自己的一方天地里,绽放出属于自己的精彩。

菜园里,祖母播下的种子仿佛听到了春天的召唤,纷纷破土而出。嫩绿的菜苗们一个个精神抖擞,在阳光和雨露的滋润下,奋力向上生长,给旧院带来了无限的希望与活力。菠菜的叶子鲜嫩欲滴,呈现出深绿色,仿佛是被春天染成的翡翠;韭菜则是细长而翠绿,散发着一股清新的香气,让人闻之便觉神清气爽。祖母总是戴着那顶洗得有些发白的草帽,穿着朴素的衣服,在菜园里忙碌着。她弯着腰,细心地为菜苗浇水、施肥,脸上洋溢着满足的笑容。我常常跟在祖母身后,拿着一个小小的水壶,有样学样地给菜苗浇水,虽然大多时候水都洒在了自己的脚上,但祖母总是笑着,眼里满是宠溺。

在菜园里,我感受到了劳动的快乐和收获的喜悦。看着那些在自己的照料下茁壮成长的菜苗,心中充满了成就感。同时,也体会到了祖母对这片菜园的热爱和付出,她用自己的双手,为我们的生活带来了无尽的温暖和美好。这让我思考,人生就如同这菜园,需要我们用心去耕耘和呵护。只有付出努力和汗水,才能收获丰硕的果实。而那些看似平凡的日子,那些在菜园里劳作的时光,其实正是生活中最珍贵的财富。我们不应该总是追求遥不可及的目标,而忽略了身边的美好和当下的幸福。珍惜每一个当下,用心去感受生活中的点点滴滴,才能让我们的人生更加充实和有意义。

到了夏天,枣树的枝叶愈发繁茂,宛如一把巨大的绿伞,撑起了一片浓密的绿荫。炽热的阳光透过枝叶的缝隙,洒下斑驳的光影,如同点点碎金,在地上闪烁着。我和小伙伴们常常在树下玩耍,追逐着彼此的影子,笑声清脆而响亮,在院子里久久回荡。而我最喜欢做的,便是仰望着树上那一个个青青的枣儿,满心期待着它们快快成熟。

夏日的旧院,仿佛是一个热闹的音乐殿堂。蝉儿们不知疲倦地在枝头歌唱,那阵阵蝉鸣,仿佛是大自然奏响的激昂交响曲。清晨,当第一缕阳光洒在旧院,蝉儿们便开始了它们的演奏,声音清脆而响亮,仿佛要唤醒整个旧院。随着太阳逐渐升高,蝉鸣也愈发激烈,此起彼伏,交织成一片热闹的声浪。到了傍晚,夕阳的余晖洒在旧院,蝉鸣依然不绝于耳,只是多了一份柔和与宁静,仿佛在为这一天的结束而吟唱。

听着这夏日的蝉鸣,我感悟到时光的流转和生命的轮回。蝉儿们在地下蛰伏多年,只为了在夏天的短暂时光里尽情歌唱。它们的生命虽然短暂,但却充满了热情和活力。这让我明白,生命的价值不在于长度,而在于厚度,我们应该珍惜每一个当下,让自己的生命绽放出最美的光彩。在人生的旅途中,我们每个人的生命都是有限的,但我们可以通过自己的努力,让有限的生命变得更加精彩。不要因为害怕失去而畏缩不前,也不要因为生命的短暂而放弃追求。就像蝉儿一样,即使生命只有短暂的时光,也要勇敢地展现自己,发出最响亮的声音。

菜园里的蔬菜也在夏天的怀抱中长得格外旺盛。黄瓜藤上挂满了翠绿的黄瓜,顶花带刺,鲜嫩欲滴,仿佛是翡翠雕琢而成;西红柿涨红了脸,像一个个害羞的小姑娘,躲在枝叶间;豆角长长的,在风中轻轻摇曳,如同绿色的丝带。祖母常常会摘下一些蔬菜,为我们做上一顿丰盛的午餐,那清新的味道,至今仍让我难以忘怀。中午时分,祖母会从菜园里挑选最新鲜的蔬菜,洗净、切好,然后在厨房里忙碌起来。不一会儿,厨房里便飘出了阵阵香气。黄瓜被切成薄片,加上蒜末、香油和醋,做成了清爽可口的凉拌黄瓜;西红柿炒鸡蛋则是色泽鲜艳,鸡蛋金黄,西红柿酸甜,让人垂涎欲滴;豆角被切成段,和肉丝一起炒制,口感鲜嫩,香气扑鼻。我们围坐在饭桌旁,大口大口地吃着这些美味的菜肴,感受着夏日的美好。

品尝着这些来自菜园的美食,我感受到了大自然的慷慨馈赠。这些新鲜的蔬菜,不仅为我们提供了营养,更让我们品尝到了生活的滋味。它们让我明白,简单的食材也能做出美味的佳肴,生活中的美好往往就隐藏在这些平凡的事物之中。人生也是如此,我们不需要过多的物质享受,也不需要追求奢华的生活。那些平凡的日子,那些与家人朋友一起分享美食的时光,才是真正的幸福。我们应该学会珍惜身边的人和事,用心去感受生活中的每一份美好,让平凡的生活变得更加有意义。

夜晚,旧院被如水的月色笼罩,月光轻柔地洒在院子里,给旧院披上了一层银白的薄纱。我们坐在院子里,听着虫鸣声,数着天上的星星,感受着夏日夜晚的宁静与美好,仿佛整个世界都变得温柔起来。旧院的夜晚,是那样的宁静而美丽。月光如水,静静地流淌在院子里,洒在我们的身上。我们躺在凉席上,仰望着星空,星星闪烁着微弱的光芒,像是镶嵌在黑色天幕上的宝石。耳边传来阵阵虫鸣,有蛐蛐的叫声,有蚂蚱的声音,还有一些不知名的虫子的低语,仿佛是大自然演奏的摇篮曲,伴我入眠。偶尔,会有一颗流星划过夜空,我们便会兴奋地尖叫起来,赶紧许下心中的愿望。

在这宁静的夏夜,望着浩瀚的星空,我心中充满了对宇宙的敬畏和对未来的憧憬。那闪烁的星星,仿佛是无数的希望之光,照亮了我们前行的道路。它们让我明白,在这个广阔的世界里,我们虽然渺小,但却有着无限的可能,只要我们怀揣梦想,勇敢追求,就能找到属于自己的那颗星。人生就像这星空,充满了未知和可能。我们每个人都是一颗独特的星星,有着自己的轨迹和光芒。虽然我们可能会遇到黑暗和迷茫,但只要我们心中有梦,就能够在这片星空中找到自己的位置,绽放出属于自己的光芒。

等到秋天,枣儿由青转红,像是挂满枝头的小灯笼,在秋风中轻轻晃动。这时,祖父便会拿出长长的竹竿,轻轻敲打树枝,一颗颗红枣便如红雨般落下,砸在地上,也砸在我们的心坎上。我们欢呼着,争抢着去捡拾地上的红枣,顾不上擦拭上面的尘土,便迫不及待地塞进嘴里,那甜中带酸的味道,至今仍让我回味无穷。

旧院的天空湛蓝如宝石,几朵白云悠悠地飘荡着,如同洁白的棉絮。院子里的树叶渐渐变黄,一阵秋风吹过,树叶纷纷飘落,像一只只金色的蝴蝶在空中翩翩起舞,旋转着、飞扬着,最后轻轻落在地上,为旧院铺上了一层金色的地毯。那些树叶,有的是金黄色的,在阳光的照耀下,闪烁着耀眼的光芒;有的则是橙红色的,仿佛是被秋天的火焰点燃,透着一股热烈的气息。我们在落叶中奔跑、嬉戏,脚下发出 “沙沙” 的声响,仿佛是秋天的乐章。

看着这飘落的树叶,我感悟到生命的更替和自然的规律。树叶在春天生长,夏天繁茂,秋天飘落,这是一个自然的过程。它们用自己的生命诠释了什么是奉献和牺牲,为大地提供了养分,也为我们带来了美丽的风景。这让我明白,我们应该尊重自然,顺应自然,珍惜生命中的每一个阶段。在人生的道路上,我们也会经历不同的阶段,从年轻的成长到成熟的收获,再到老年的沉淀。每个阶段都有其独特的价值和意义,我们不应该害怕衰老和变化,而应该坦然面对,珍惜每一个当下,让生命在不同的阶段都能绽放出独特的光彩。

菜园里,金黄的南瓜静静地躺在地上,仿佛是大地孕育出的金色珍宝,等待着我们去采摘;白白胖胖的萝卜也从土里探出头来,仿佛在向我们招手。屋檐下,那一排晾晒的玉米和辣椒,在秋日的阳光下闪烁着诱人的光泽。玉米金黄饱满,如同排列整齐的黄金棒;辣椒红得鲜艳夺目,为旧院增添了一抹亮丽的色彩。祖父会把南瓜和萝卜采摘下来,放在院子里的角落里。南瓜被切成小块,用来熬粥或者蒸着吃,香甜可口;萝卜则可以做成萝卜干,或者用来炖汤,味道鲜美。而那些晾晒的玉米和辣椒,祖父会把它们收起来,留着冬天吃。

在收获的季节里,我感受到了劳动的成果和生活的充实。那些沉甸甸的南瓜和萝卜,是祖父和祖母辛勤劳动的结晶。它们让我明白,只有付出努力,才能收获成功,生活中的每一份收获都值得我们珍惜和感恩。同时,这也让我思考,人生的收获不仅仅是物质上的,更是精神上的成长和满足。我们在追求成功的过程中,不能忽视了亲情、友情和爱情的重要性。就像祖父和祖母,他们用自己的双手创造了美好的生活,同时也给予了我们无尽的爱和关怀。我们应该珍惜这些宝贵的情感,让它们成为我们人生中最坚实的支撑。

冬天,旧院被白雪覆盖,宛如一个纯净无瑕的童话世界。那棵歪脖子枣树也穿上了一层厚厚的白衣,树枝被积雪压得微微弯曲,显得格外庄重而圣洁。旧院的地面上,厚厚的积雪发出 “咯吱咯吱” 的声响,仿佛是旧院在吟唱着冬日的歌谣。

菜园里,一片银白,那些曾经生机勃勃的蔬菜,如今也在雪下沉睡,像是盖着一层柔软的棉被,等待着春天的到来。冬日的夜晚,一家人围坐在温暖的土炕上,听祖父讲述着那些古老的故事。祖父的声音低沉而有力,那些故事里,有英雄豪杰的传奇,有神仙鬼怪的神秘,也有祖先们的智慧和勇气。我们听得如痴如醉,常常在故事中进入甜美的梦乡。

窗外,雪花纷纷扬扬地飘落,如同一只只洁白的蝴蝶在空中飞舞,为旧院的夜晚增添了一份静谧与祥和,整个旧院都沉浸在一片宁静的白色世界中。在冬天的日子里,我们会在院子里堆雪人、打雪仗。我们用胡萝卜做雪人的鼻子,用煤球做雪人的眼睛,再给雪人戴上一顶帽子,一个可爱的雪人就诞生了。打雪仗的时候,我们互相追逐着,把雪球扔向对方,欢声笑语在旧院上空回荡。晚上,我们会坐在土炕上,看着窗外的雪景,吃着祖母做的热乎乎的烤红薯,感受着冬日的温暖。

看着这洁白的雪景,我感悟到生命的坚韧和希望。虽然冬天寒冷而寂静,但在这白雪覆盖之下,却孕育着新的生命和希望。那些沉睡的蔬菜,在春天到来时,将会重新焕发生机。这让我明白,无论生活多么艰难,我们都应该保持乐观的心态,相信未来会更加美好。人生也会遇到寒冷的冬天,可能会面临挫折、失败和失去。但我们不能被困难打倒,而应该像这白雪下的蔬菜一样,保持坚韧的品质,等待着春天的到来。只要我们心中有希望,就一定能够战胜困难,迎来人生的春天。

后来,因为学业和生活的缘故,我离开了故乡,离开了那座旧院。城市的高楼大厦、车水马龙,让我应接不暇,但心中却始终有一份空缺。每当夜深人静的时候,我总会想起故乡的旧院,想起那棵歪脖子枣树,想起祖母的菜园,想起一家人围坐在一起的温馨时光。

在城市的日子里,我住在狭小的公寓里,透过窗户,只能看到高楼林立和车水马龙。每天的生活忙碌而又单调,工作的压力和生活的琐事让我疲惫不堪。每当看到超市里摆放的那些蔬菜,虽然新鲜,但却没有了故乡菜园里蔬菜的那种清新和自然的味道。看到水果摊上的红枣,也没有了故乡枣树上红枣的那种甜中带酸的独特滋味。

我开始怀念旧院的春天,怀念那些在围墙边绽放的野花,怀念和祖母一起在菜园里劳作的时光。怀念旧院的夏天,怀念在枣树下玩耍的小伙伴们,怀念祖母做的那些美味的菜肴,怀念夜晚躺在院子里数星星的宁静。怀念旧院的秋天,怀念和祖父一起打枣的欢乐,怀念那片金黄的落叶,怀念屋檐下晾晒的玉米和辣椒。怀念旧院的冬天,怀念在雪地里玩耍的日子,怀念一家人围坐在土炕上听故事的温馨。

如今,旧院已有些破旧,那棵枣树也不再像从前那样枝繁叶茂,菜园里也长满了杂草。但在我心中,它依然是那个充满生机和温暖的地方。因为,那里有我的童年,有我的亲人,有我难以忘怀的回忆。

再次回到故乡,站在旧院的大门前,那两扇斑驳的木门依然如故,只是更加破旧了。轻轻推开大门,“吱呀” 声依旧,但却多了一份岁月的沧桑。走进院子,那棵歪脖子枣树还在,只是树枝上的叶子稀疏了许多,树干上的皱纹也更深了。我抚摸着枣树的树干,仿佛能感受到它曾经的生命力和岁月的痕迹。

菜园里,杂草丛生,曾经的那些蔬菜早已不见踪影。我蹲下身子,拔开杂草,试图寻找一些曾经的记忆。突然,我发现了一株小小的野菜,它顽强地生长在杂草丛中,让我想起了童年时和祖母一起在菜园里采摘野菜的情景。

旧院的房屋也显得有些破旧,墙壁上的石灰已经脱落,露出了里面的砖块。走进屋内,家具依旧摆放着,但却蒙上了一层厚厚的灰尘。我坐在曾经坐过的椅子上,回忆着过去的点点滴滴。

这时,祖母走了进来,她的头发已经全白了,脸上的皱纹也更深了,但她的笑容依然是那样的慈祥。她看着我,眼中满是关爱和思念。我起身抱住祖母,泪水不由自主地流了下来。祖母拍着我的背,轻声说道:“孩子,回来了就好。”

那天晚上,我们一家人又围坐在了一起,吃着祖母做的饭菜。虽然饭菜的种类不如以前丰富,但却充满了家的味道。饭后,我们坐在院子里,仰望着星空,回忆着过去的时光。

故乡的旧院,是我心灵的港湾,无论我走到哪里,它都像一根无形的线,牵引着我的思念,让我在漂泊的生活中,始终记得家的方向。它是岁月馈赠给我的珍贵礼物,承载着我的欢笑与泪水,也见证了我的成长与变迁。

在旧院的日子里,我重新找回了那份宁静和温暖。我陪着祖母在菜园里除草、翻地,种下了一些新的蔬菜种子。我和祖父一起坐在枣树下,听他讲述那些我已经听过无数遍但依然百听不厌的故事。岁月在祖父身上留下了深深的痕迹,他的话语中多了一份从容与豁达,而我也从这些故事里,领悟到了更多关于人生的智慧。

每当思念如潮水般涌来,我仿佛又回到了那座旧院,回到了那段无忧无虑的时光,心中便会涌起一股暖流,给予我前行的力量。我知道,无论未来的路有多么漫长和艰难,故乡的旧院将永远是我心中最温暖的地方,它的存在让我在这个纷繁复杂的世界里,始终保持着一份对生活的热爱和对美好的向往。

随着时间的流逝,我又要离开故乡,离开旧院了。临行前,我站在旧院的门口,回头望去,旧院在阳光的照耀下,显得格外宁静和美丽。那棵歪脖子枣树,那片曾经的菜园,那间充满回忆的房屋,都将成为我心中永远的记忆。

我踏上了新的旅程,心中充满了对故乡旧院的不舍和眷恋。但我知道,我会带着旧院给予我的温暖和力量,勇敢地面对未来的生活。因为,故乡的旧院,已经深深地烙印在我的生命里,成为我灵魂的一部分。

在以后的日子里,每当我遇到困难和挫折,我都会想起故乡的旧院,想起那些在旧院里度过的美好时光。我会想起春天里那棵枣树的新芽,它代表着新生与希望,让我明白无论身处何种境地,都要保持对未来的憧憬,勇敢地迎接新的开始。就像在人生的低谷,我们也应坚信,只要怀揣希望,努力向上,终能迎来生命的春天。

我会想起夏天里那片浓密的绿荫,它为我们遮挡了炽热的阳光,给予我们清凉与庇护。这让我想到在生活中,我们也需要寻找属于自己的 “绿荫”,可以是亲人的关爱、朋友的支持,或是自己的兴趣爱好和精神寄托。这些都能在我们面对困难和压力时,为我们提供慰藉和力量,让我们在人生的道路上不至于感到孤单和无助。

我会想起秋天里那满树的红枣,那是辛勤劳作后的收获,是付出后的回报。这使我懂得,人生的成功和幸福,往往需要我们付出努力和汗水。没有谁能随随便便成功,只有通过不懈的努力,才能收获属于自己的 “果实”。同时,收获不仅仅是物质上的,更是精神上的满足和成长。就像在追求梦想的过程中,我们所经历的挫折和困难,都是成长的养分,让我们变得更加坚强和成熟。

我会想起冬天里那温暖的土炕,一家人围坐在一起的温馨场景。这让我明白,家是我们永远的港湾,无论我们在外面经历了多少风雨,回到家,总能感受到那份温暖和安宁。家人的陪伴和关爱,是我们人生中最宝贵的财富。在忙碌的生活中,我们应该珍惜与家人相处的时光,用心去感受那份亲情的温暖,让家成为我们心灵的栖息地。

故乡的旧院,就像一本厚重的书,每一页都记载着我的故事;又像一幅美丽的画,每一笔都描绘着我的情感。无论时光如何流转,它都将在我的心中散发着永恒的魅力,成为我生命中最珍贵的宝藏。我期待着下一次回到故乡,回到旧院,再次感受那份熟悉的温暖和宁静,续写我与旧院的故事。

在未来的日子里,我也会将旧院给予我的感悟融入到生活中。我会像旧院中的枣树一样,在困境中坚守,在岁月中沉淀,努力让自己的生命变得更加丰富和有意义。我会珍惜身边的人和事,用心去感受生活中的每一份美好,无论是清晨的第一缕阳光,还是傍晚的最后一抹晚霞;无论是朋友的一个微笑,还是家人的一句问候。

我会带着对旧院的思念和对人生的思考,勇敢地追求自己的梦想。我知道,人生的道路不会一帆风顺,但只要我心中有信念,有勇气,就一定能够克服困难,实现自己的目标。就像旧院在四季的更替中,始终保持着那份宁静和坚韧,我也会在人生的旅程中,坚守自己的初心,不断前行。

故乡的旧院,你是我心中永远的牵挂,是我灵魂的归宿。愿你在岁月的长河中,永远宁静、美丽,等待着我一次次的归来。而我,也会带着你的印记,在人生的道路上,书写属于自己的精彩篇章,让这份来自故乡旧院的情感,在时光中永恒流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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