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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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散文
202501/1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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乡野

难得小长假,由城市复归乡野,乡野之中,看到了另一番别样生机。

乡野扑面而来的微冷清风,夹杂着泥土的独特芬芳和秋收秋种的分外清香,轻轻地跨过发梢,直奔额头,流入眼角,抚摸脸部的每一个角落。经此变化,全身的每一个毛孔彷佛被激活,感觉脱胎换骨,重获新生。

这是豫西南的一座小县城,也是鄂豫陕三省交界的地方。祖祖辈辈多少代人在这片平原、丘陵与盆地相间的土地上不断繁衍生息,书写了多少波澜壮阔的历史篇章。

走在乡间宽阔的柏油马路上,道路两旁是充满希望的田野,秋收冬藏,年年复复,对于历经过灾荒饥饿的人来说,这一望无际的黄土地以及在黄土地上长出的东西,一直是他们心中永远的命根子。可不是嘛,纵观历史,饥荒对于这片中原大地的人们来说,那种感觉太熟悉了。远处是略微起伏的山岗山峦,伏牛山山脉连绵,一片宁静而祥和的景象。

乡村明显是与城市不同的,这里没有滚滚车水马龙的喧嚣,也没有幢幢高楼大厦的压抑,更没有处处冷眼不语的淡漠。这里处处充满的是那一望无际的希望的原野,是那春种秋收的忙碌的喜悦,是那夏蝉冬藏的高昂的吟唱,是那回荡悠长的厚重的牛哞,让人感受到一种久违的宁静和特别的自在。

乡间村里,远离城市喧闹的村民们或开荒南野,或翻地除草,亦或盘腿而坐于田地上任一地方,年长的老者熟练地抽着旱烟,深深地吸一口,回味几下,又长长地呼出去。农妇们你一言我一语,唠唠家长里短,说说儿女情长。其间喜怒哀乐,道不尽人生短短几度春秋。再说那青年壮汉,在田地里卖力劳作,作为农耕的主力军,他们挥汗如雨,洒地成金。勤劳的农人们日出而作,日落而息,他们的生活简单而纯粹,充满了对当下无比的热爱和对未来无限的憧憬。

在这片神奇的乡野之中,田园绿林,蓬勃枝桠。我清晰地看到了另外一种与众不同的生命力。那是一种源自大地的力量,它滋养着万物生长,让每一寸土地都充满了无限的生机与无限的希望。无论是那翠绿的秧苗,还是那金黄的麦浪,亦或是那无声生长的种子,都在虔诚地诉说着生命的奇迹和自然的伟大。

风吹麦浪有时尽,雪压青松万古长。经岁历月,此间美好,我也更加能感受到人与自然的和谐共处。村民们尊重自然、敬畏自然,他们懂得如何与这片土地和谐共生,如何利用自然资源来创造更加美好的生活。他们的生活方式虽然简简单单,但却充满了无尽的智慧,让人不禁为之赞叹。

从城市复归乡野,我找到了一片心灵的净土。在这里,洗盏更酌,举杯共饮。“诵明月之诗,歌窈窕之章”,去感受生命本身的美好,去领略大自然无限的神奇。

今夕何夕,古今同欢喜。

愿你我多喜乐,常安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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