崔砺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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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白马早已沉落湖底千年
连同白马寺驮来的经书,马的嘶吼以及
贺知章手赠的金龟
唯有这壶高粱,在杯中涨潮
欲将郁葱、理勇、兴刚诸友,和我
逐一变成,溺水的浮萍
而那只前世的橘猫,怯生生躲在窗外
它橘色的火焰到处流浪,分明是在招魂
但我不敢开窗,不敢让慈悲的春风
把它,和柳絮一起,涌进来,攻陷这薄暮的防线
偏过头,我们隔着厚厚的玻璃窗
与一轮缓缓隐入山坡的夕阳
老友般遥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