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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义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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散文
202505/3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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缘自“王大瓜”村的传说(散文)

定陶区黄店镇有个叫“王大瓜”的村,很久以来,人们一直口口相传着一个传奇故事,不论是在本村还是周边的一些居民,一直都能听到不绝于耳的类似传说。

据该村负责人介绍,传说在很久以前,该村原是一个不足百户的小村,所有的土地均被地主占有,村里的人只能给地主当佃户或做长工。有一年大旱庄稼歉收,很多佃户无法交租,其中就包括王小一家。不幸的是,王小的父母染病双亡。地主不但没有半点怜悯之心,还强迫王小卖身为奴偿还债务。年幼体弱的王小就成了地主家的放牛娃,每天天不亮就起床,太阳落山才收工,中午只能给一个黑窝头吃。

在村庄的东南方,有一片槐树林,此地荒凉少不了有虎豹豺狼,每年都有不少人畜被伤,地主却说,要是少了他家一条牛腿,就得用王小的腿换。由此,王小每天提心吊胆,不敢去密林深处放牛,可牛总也吃不饱养不肥,经常遭主家打骂。无奈,王小只得壮着胆子把牛群赶到密林深处去放。头一两天也算相安无事,但到了第三天,不幸还是发生了,一只猛虎如风而至,冲散了牛群。等惊魂未定的王小缓过神来,发现牛群中一头牛也没少,也没有受伤的,老虎也不见了踪影。

王小回去后,也没敢给地主提及此事,次日一大早,他又赶着牛群到槐树林中,爬上一棵大树居高临下,自己安全牛也看得清清楚楚。闲着他就不停地清点牛的数量,也不知数了多少遍,忽觉得有点不对劲竟多出一头牛,他又一连数了多次还是一样。但让他奇怪的是,到收工时他再清点,牛的数量又与原来的一致。

一连过了数日,都是如此,最让王小惊讶的是,从此他和牛群再也没有被野兽惊扰过。时间久了,王小的胆子也大了起来,他甚至还能躺下眯上一觉。先前曾有人说,这里有头金牛很有灵性,可从来又没有人看到过。王小也犯了琢磨,难道是金牛现身专门来帮我的?

这天收工后,单纯的王小再也憋不住了,就一五一十把他的所见所闻全告诉了地主,这时地主正在接待一个南方道士,二人听后,不约而同哈哈大笑:“我此次来这里正因此事,真乃天助我也!”道士难掩其激动地表情说。立刻从怀里掏出一个小瓶子,倒出一粒很奇特的西瓜种子,,交到地主手里,尔后冲地主使了个眼色,慢慢耳语,如此这般、这般即可……”

等王小疑惑地离开,那道士才又神秘的说:“这种子可不是一般的种子,是我费了千辛万苦遍访仙山求得的,你明天一早把它种在院里,一百日后开花结果,一百日成熟。瓜熟蒂落那天就是金牛到手的日子,到那时你就是江北的首富,我则是江南的首富。千万要记住,时间不能多也不能少,不然就前功尽弃了。”

果然,正如道士所讲,种子种下百天后就开花结果了,金灿灿的西瓜不像凡物。地主大喜,在瓜的外围搭起了帐篷日夜守护者,不许其他人靠近。他一天天的数着,一直等到第九十九天,再过一天就长足成熟该摘的时候了,可度日如年的地主,再也没有耐心等下去了,就上前急不可耐的把西瓜摘了下来。随之,便召集家丁如此这般的交代了一番。

王小和往常一样,吃了早饭便赶着牛群进了槐树林。地主领了几个家丁悄悄地跟在后面。这段时间,王小和金牛已经很熟了,金牛一出现他就轻轻拍着它的脑袋聊几句。金牛似乎也能听得懂他说的话,总会伸出舌头舔他的脸。今天同样如此,王小笑呵呵摸着金牛的头说:“你可真准时啊”,话音未落,只听一声大吼:“金牛哪里跑!”紧接着一个金色西瓜照着金牛的脑门砸过来,金牛毕竟有灵性,慌忙转头躲避,但因事发突然,还是被砸断了一只角。金牛疼痛难忍,一声巨吼如飓风刮过,飞沙走石树木折断,地主和家丁一个个被刮到九霄云外被摔死了。

王小这才明白过来,抱着金牛大哭:“都怪我把你的事告诉了东家!”金牛竟然开口道:“我已被人发现,而又受了重伤,此地不能再留,我要去另一个地方疗伤,需要你的帮助。”王小点头答应,拾起断角跟在金牛后面,一起奔到现在的王大瓜村边,金牛已精疲力竭,便对王小说:“我不行了,你拿着这只角回去好好过日子吧,我会守着你们,保你们世代安康风调雨顺。”接着,金牛便化成水融入了这片土地,王小伏在地上痛哭一场。回村后,他变卖了金牛角,买下田地分到村人手中。

后来有金牛的镇守,这里土地肥沃,村庄逐渐富裕人丁兴旺,不久就成为一个大村落,村名在王小的建议下也改为王大瓜。这个故事虽然年代久远,但金牛的大义,王小的善良都被传承下来。

2025年5月27日(农历五月初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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