八千铁骑踏破葱岭,帕米尔高原的河流/与大地平行,向亚洲腹地延伸/拂晓时分的营地,鼓角低沉/高仙芝,我看见你素洁的战袍沾满征尘
在某个清晨,我看见/暗夜的灯盏冷却成大唐的河港/江流因傲岸的崖石奔腾不息/守望纳含虔诚。沉默蕴蓄大仁爱、大智慧/生命苍茫,天空高远
落向年关的雪擦亮十万灯盏/谁在雪地上参禅打坐/谁在青灯下掩卷长思
冬天来了,小城在寒冷中皱缩成一团;征鸿过尽,鸽子的叫声也只能回响在记忆中了。
那夜,我听到天上来的声音,犹如天竺而来,在被泪水亲润的眼里,觉得世界都那么寂静。
《二泉映月》是中国繁华落尽时的一记疤痕,使用于拯救的月光得以在后世润泽万物,阿炳的前定也就只能是这些,不会再多。
独立学者(或者说特立独行的思想者),以崇高为依托,以叛逆为途径,以原初的天性承载使命的负重,在相互依存的四极中开拓出一条自己的路。
冬日黄昏,我登上园中的眺远亭,一种从未有过的涤荡自心底浮生。冰封的湖面和斑驳的残雪,把我引入沉静的思索。远处的灯火霍然亮起来,我霍然想起《雪国》里令人忧伤的纯粹和美丽。
为社会主义工业建设奉献青春的信念一直伴随了他30多年。许多年后我才知道,父亲供职的长征汽车制造厂不仅是当时邢台市规模最大的重工业基地,也是中国经济史上“三线”建设的一部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