巩义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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水稗草一片衰败时
水蓬花正摇曳着曼妙的身姿
片片,是蓬勃绿意间兀自燃烧的云
开得肆意,又张扬
水润多汁的水蓬,同干枯的水稗草
一把把被割下,一把把塞紧了筐
一抬头,村庄的炊烟已袅袅
该回去了,远处已传来几声咩叫
背筐蹚过野草没膝的湖畔
北洼的高粱红,融入水蓬花
那么柔嫩、妖娆的水蓬花
原来它早有一个名字,叫红蓼
如今笔下红蓼间,墨迹又洇起炊烟
东平湖畔草色上,那个背筐少年
回头问我:是水蓬认下了红蓼
还是红蓼,让你遗忘了水蓬?
(2025年10月17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