巩义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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东平湖边的一片洼地上
很多村名散落在田间
记事时早已没了村庄的模样
只有纵横交错的田垄阡陌
还有农忙时人影绰绰
岁月里的埠子洼
从一个充满生机的家园
到一个只剩坐标的符号
桑田到沧海的距离,最远
也不过在三代人回忆间
只有风掠过洼地,从不知什么遗憾
据说,水下还沉着一座古城
一千年了,如果没有这洪荒浩瀚
我那流离的亲人,还有村庄
或许早已,融入那繁华的城市间
(2025年10月27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