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海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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雨声消逝的时候,树影更加婆娑
而南中国的夜又重新阒寂得令人崩溃
隔壁老夫妻旷日持久的争吵终于落幕
再没有谁拍案一哭了
也再没有谁疯狂地灌酒,之后歇斯底里地
嚎叫,以打碎一个资深游子凌晨的清梦
这都是命运。这是山林莽莽的命运
亦或是最后一只宿鸟绕巢孤啼的命运
空旷的无所不在的造物呵,须允我
紧抱膝头,到沙发上痴怔一会儿
须允我合起诗集,苦笑着揉一揉腰肌
不由得想起那些田野中头颅低垂的麦子
宛如佛陀,不悲不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