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海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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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短暂地拥有了最远的烈日
然而,梅雨淫淫,生事杂沓
第一声蝉鸣算什么
溪边脱落的鹿角又算什么
石榴如拳大,对此,流浪猫们默契地
选择了隐忍。有时候,真相无比模糊
真理面具华丽,“我只知道一件事,那就是
我一无所知。”苏格拉底太悖晦了,万木茏葱
有人撑伞来去,远处的山峦低首不语
还有更窅冥的暮色在酝酿。我们在揉乱的纸团
之间左支右绌,蟋蟀没于何处
或者关于“我们”,这本就难以抵达
两只黄鹂落向枝头,一只遽尔冲上天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