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吴立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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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元息九章》(组诗)
《元息》
玄息渗墨,墨髓淬宙。
宙骨锈星,星骸噬光。
运未动之动,一息裂年轮。
生未生之生,万骸烙痕。
元息铰脉,字噤成渊。
渊坍为章,章章蚀胎。
呼吸间,万古痂崩。
隙间痕立,立如碑——
碑裂未裂。
《自书》
太初如纸,心刃裂渊。
刃刎太初,初血锈光。
洪荒劈现,玄黄凝血。
太初无字,元显如创。
显如神迹,迹锈心痂。
心初合印,印裂魂骨。
魂归太初,永在未逝。
纸未裂兮,字蚀宙脊。
法自运转,脊骨跪胎音。
《无极》
无极如砚,墨锈星骸。
砚刑无极,极坍为刃。
化未极之极,星契烙虚。
归无归之归,宙篆刻寂。
无极无限,字融烬骸。
融成太一,一如刑印。
契烙永恒,永篆裂清。
极外无物,光啮未刎。
光啮万有,归墟无啼。
墟未墟兮,极印烙骸。
《永恒》
永恒如痕,痕刳心骨。
痕刻永恒,恒刻宙轮。
铭未恒之恒,刃凿骨血。
刻永刻之刻,血锈时轮。
永恒无终,心承如殉。
承起为宙,宙如经裂。
经印太虚,不灭长存。
痕不增减,理自裂光。
铭者无名,受者即契:
骨锈时轮,血渗宙骸。
《太虚》
太虚如庭,心刃为印。
刃刎太虚,虚拓疆域。
光缚空骸,息绞元胎。
太虚无垠,心渊裂际。
拓成万有,有焚于无。
无中含万,万归心阱。
心印太虚,永固不崩。
庭无边界,骸骨拓疆。
印落刹那,帛裂——
道淬血碑。
《归一》
万墨归一,一纳千骸。
文刑太一,一息脉搏。
息未一之一,烬骸星灼。
融未归之归,魂烙墟胎。
归一无杂,心纯如锈。
纯如元初,初如裂印。
印烙万古,不朽长篆。
万流归海,万字归心。
一即一切,一切即一——
一裂胎光。
《心源》
心源如泉,泉涌裂骨。
泉焚心源,源溯光年。
流未源之源,血凿虚垣。
达未泉之泉,脉刑宙脊。
心源无尽,字涌殇碑。
涌成星河,河如经刑。
经印太初,永流不绝。
泉不出山,流焚宙脊。
道不待求,足下渊默——
默涌雷篆,篆裂未裂。
《天心》
天心如印,印烙天骸。
印判天心,心映罪纹。
瞳裂太虚,痕烙永夜。
天心无迹,迹如字刑。
字字天心,心天合裂。
合印太虚,永明不晦。
天不言谕,心自应契:
印落无痕,光溺——
我契。
《元初》
元初如墨,墨焚元胎。
墨弑元初,初凝胎膜。
光锈奇点,点裂洪荒。
元初无字,字流刑刃。
光流太始,始如契刃。
契印永恒,永篆不灭。
初非起点,终非终圜:
光流未息,圜宇自刑。
宙淬为墨,墨反渗息——
息成未触之契,
契烙太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