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贺雪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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散文
202511/2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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柿子

                             柿子

     临近十一的天气格外晴朗,天空高高地游离着蓝色,太阳散发着暖暖的黄色光芒,仰望着它还能看见丝丝缕缕的光线。

     家乡的山坡边站立的柿子树上挂满了红透的柿子,树下一片安宁,铺满田间的小麦苗嫩嫩的展露着小脑袋诉说着生命的兴起。坡楞边睡满了一座座坟茔,它们似乎是村庄的家,每一户都是熟悉的面孔,而见面的时候是哪些墓碑的留名让我想起村庄的面孔。

      又一个十月一,卷着给父亲的纸钱,我踏上家乡的山坡,晴空万里,却似风霜染秋白,柿子树下,父亲及临近坟茔旁我泪湿衣襟。

      多少童年的往事挂上柿子树梢,记不清父亲带我们姊妹一起摘柿子的日份,但往事历历在目。让我回到从前的自己,那时候家里唯一的节力工具是父亲请木匠做的一辆架子车,父亲拉着他带我们上坡摘柿子,上坡的时候,我们要在后面推着车子和父亲一起用力推车,到了柿子树下,父亲拿好水壶,在树荫底下给我们姊妹几个铺个编织袋让我歇息,他自己则在柿子树旁折结实的树干,套上编制袋以备接柿子。

     父亲的准备工作做好了,我们也歇息好了就和父亲一起摘柿子,父亲爬上高大的柿子树,那钩柿子的长柿钩波动着叶子阳光如同闪光的钻石,父亲就像采钻的人,正当我遐想连篇的时候,哗啦一下,几个柿子掉在我接柿子的编织袋里,我被迫注意力集中起来,不然从树上掉下来的柿子砸在身体上要疼很久,那可是柿子生气的痕迹。

     过了好久,一树的柿子摘完了,架子车箱装的满满的,编制袋里也装的满满的,父亲把它们放在架子车上,而我们又站上车尾增加重量协助父亲下坡。

       往事不堪回首,眼前的柿子树仍然还在,红透的柿子却没有人去采摘,唯有唯有坟茔墓碑看着它谢幕。

     故人故树残秋,我好想拿起一支埙在这旷野吹响遥远的音色,让它表达复杂的情感,要飘多久?就让风去消散它们的代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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