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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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随笔杂谈
202501/2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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另一种意义

前几天读了本书:《起风了》,是一本好书,它成功吸引起了我对人生,对于生命,对于爱情的又一次思考。如果故事的结局一定是悲剧,那么在一开始故事发生的意义是什么?是未知性?是人的反抗性?都有吧。我感觉还是前段时间在日记本上写过的一句话更贴切一点,如果没有下一个春天那边好好欣赏这个冬天。节子从患病后的那一刻起,或者说是从节子进入疗养院的那一刻起,结局或许已经注定了,或许男主也知道,没有人可以阻挡死亡的来临,即便是这么真挚的爱情。

“纵有疾风起,人生不言弃。”这句书中多次提到的话,会支持男主在节子死后继续走下去吧,越美好的过程才越使人痛苦,痛苦也在时间的洗礼下一点一点被尘土掩埋。可是啊,或许痛苦只会减轻而不会消失吧?就像书中记述的一样,断断续续的痛苦:看着那座山是他们曾共同眺望过的吧。或许到了这时也会想起她的笑脸和在耳边回响的声音,后来的路要怎么走,书中没有写,我们只能猜,可是挚爱已经离去了。自己的人生还有意义吗?

人生的意义是什么?是把自己爱着的人或物留在身边吧,可是有些是注定留不住的,我们很多时候甚至连留下的机会都没有。那就是我们在烟消云散之后所能得到的回忆吧,可更多时候越美好的回忆越把人折磨。所以是过程?是不留遗憾?可有时的不留遗憾却注定让人生更加遗憾。适当的给人生留白,好像也不错。

可是生命的长度有限,在一留白,那还剩多少?女主选择在疗养院中度过自己的最后的时光,这段时光的代价是他以后的痛苦。是啊,我们不仅为自己而活,我们有太多感情,人生的意义,或许在于五味杂陈。至少节子在最后的时光不仅仅只是感受着病痛在自己身体里面肆虐,也能感受到他和他的鼓励与笑颜,以及那四目相对时触动心灵的暧昧。

人生不在于结果,而在于过程。表面上没有问题,实际上也没有大问题。过程是什么?很多人认为人生的意义在于过程,可大家理解过程吗?过程是什么?是多年后回想起的浅笑嫣然,为什么会浅笑嫣然?想起来什么了吧?是在多年后回想时的泪如雨下,为什么?想起来了什么吧?是久久不能释怀,是五味杂陈。这一切,或许不仅仅是当时的感受。或许在自己将逝之际,再回首过往,心头五味杂陈,才是人生的高潮。

生命与人生,有了生命才有人生,而有生命不一定有人生,也有可能是狗生,猫生,对吧?生命与人生本来便密不可分,那生命的意义在于什么?生命有一个很大的特点,那就是生命会消散,而人生不会,世界会记住一切,哪怕生命已经消散,既然人存在过,那么这个人的一生在这一段时间线上是真实存在的,而这一段时间线上这一个人的一生不会消失,而生命如何才能不消失?留点东西吧。节子走了,男主为她和他们的爱情留下了《起风了》,也算永生。生命嘛,至少要留下点痕迹,生命会消散,可世界永存,哪怕在又一次世界大爆炸之后,有些东西或许依然存在。生命的长度,或许就在于留下的那些痕迹的长度,至少有过痕迹,那么生命就有意义。

那么最后一点爱情的意义是什么?在书中难道一开始男女主就那么相爱吗?没有天生的朋友,友谊往往是一步一步建立的,爱情毅然回到原来问题不一定吧。爱情是会发酵的,真正的一眼万年很少,少到往往发生在别人身上。或许我们永远不会知道一眼万年,可能也不过是那一瞬,那一丝情愫的异样,让别人误以为这是一见钟情。在爱情升华到亲情之前,在这一段时期爱情的意义是什么?或许节子与男主正是因为病床前的长相厮守才有了那么真挚的爱情,所以爱情的意义在于发酵,如同酿酒一样一点一点变成酷烈的新醅,然后通过过滤什么的,就变成了一杯醇美,换种说法就是亲情。发酵所消耗的不在他物,在于时间和守护,于是在暧昧中发酵。爱情也一点点升华,最后步入婚姻的殿堂,离婚,因为发酵中掺入杂质吧。酒会变质,人会变心,都一样。

生命的意义在于痕迹,而我们在刻画痕迹的同时,我们又产生了一系列感受;爱情的意义在于发酵,在发酵的过程中也产生了一系列感受,又加速了发酵。痕迹与发酵,其体现是感受;生命与爱情,或许归根也是人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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