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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学评论
202506/0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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摆脱枷锁,随心而舞——读廖静仁《我的语文是野路子》有感

我是一个爱好文学但随心所欲得有点狂的人。我读别人的文章,从不慕其名气,而只看其文章是否合乎我心,能否给我启迪。

或许,这有点太狂。很多自以为是的作家,总会在自我介绍时,罗列一连串的头衔,让人读罢有点烦。

近日,我在家乡的一本叫《梅山》杂志上,读到廖静仁先生撰写的《我的语文是野路子》一文,却有一反常态、迫不及待地读一读的冲动。说实在的,我也是有点反章法反套路的倾向的。认为写文章得有破有立,不能被束缚,必须顺应本心,让本真的东西,如山涧之溪水,在字里行间自然地流淌。

廖静仁先生读书不多,是因生活所迫。正是因为这样,他的文章也少了语文章法的束缚,多了几分乡间俚语的滋润,有一种亲切自然的感觉。假如廖先生的生活遭际比较顺利,读完小学读中学,谏完中学读大学,那么,他所写的作品就不会有那么大的穿透力。

正是如同山道弯弯,河道弯穹,廖先生的生活之路亦弯弯。弯多险多,弯多景奇亦多。这是自然之理。廖先生的青少年生活给他带来了诸多历炼,这构成了他的作品特别之处,应该说渗入了他的作品的灵魂。

读廖先生的《我的语文是野路子》,语言风格质朴,没有刻意雕琢。尤其让我印象琛刻的是他描写1984年10月去安化县文化局参加群众文化专干考试一事,很能说明他语文的野,野到了什么程度。幸亏廖先生敢于挥笔,洋洋洒洒写下《过滩谣》的散文,被县局慧眼识珠。

《过滩谣》可惜我没读过。说实在的,廖先生的作品我读得比较的少,只在念大学时,偶尔从同学那里借来《纤痕》看过,那是歌曲《纤夫的爱》在传唱在大街小巷,乡村野外的时节。我对《纤痕》里所体现出来的生活图景印象颇深。

我见过廖先生一次。那也是读大学的时候。他来我们所在学校,做关于文学的学术演讲。他一个地道的农民装扮,留给我极深的印象。

当时,谁也没有留意这位“农民”大叔,坐在讲堂里专侯着资江边的“高尔基”出现。当这位满脸络腮胡子的“农民”,被几位西装革履的英俊拥入讲台中央时,我们心里满是疙瘩:这,怎么啦?!

这位衣着粗俗的“农民”,向在座各位挥了挥,掬了躬之后,开始了他的讲座,场下仍在窃窃私语,不时有鄙夷的笑声传入我的耳朵。可渐渐地,全场都惊谔了,他的讲座已经渐入佳境,众人屏神凝息了。

他向我们讲叙了他自己的写作历程和写作经验,鼓励我们去大胆尝试。他的演讲语言极为平实,却深入浅出,时不时赢得我们的顿顿掌声,听得我们心潮澎湃。

那时,正如廖先生所说是个追风的时代,几乎人手一本《汪国真诗选》,汪国真成了人们心目中的偶像与缪斯。廖先生的现身说法,在我们大学同样掀起了一阵风。

30多年过去,廖先生关于怎样写作的思考仍沉淀在我心中:其实写作也别无他法,把心中的想法用文字记录下来,心里想什么,就写什么。日积月累,心之所想,就会如泉而涌。

文学是种心灵活动。心灵活动是无拘无束的,潜意识的,哪有那么多规则可言?当你去找规则的时候,灵感就在你找规则的时候一晃而逝。所以呀,写作要尽量不去想什么规则,包括文法,语法。其实所谓文法、语法,在形成之前,也是不固定的,用的人多了,就成了规则,这正如鲁迅先生所说的路一样,地上本来就没有路,走的人多了,便成了路,一个道理。

廖先生的讲话给我的印象之所以那么深刻,原因是我也有一种文学梦,而且这文学梦从孩提时候起便生成。我力图也用笔来记录人生轨迹。

因为爱动笔写点文字,许多同学都劝我转到中文系,而此时的我,也正为此事是否要转到中文系而十分纠结。廖先生的那场讲课,使我拔云见日,豁然开朗了。后来,一位中文系的同学也来劝我说:“要想去给一篇文章品头论足,你就要去中文系去渡一渡;如果你想成为一名作家,最好別踏中文系的门。”

一面之缘,在我心里沉淀出一种朴素的文学思想倾向。一是要写真,合乎自己的内心;二是不宜拘古,不为规则所缚。

今天,再次读到廖先生的文章《我的语文是野路子》,心有所感,故写了上叙文字,以自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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