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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志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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散文
202506/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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阳台上的风景

我家的阳台面对一面山坡,春夏秋冬山坡上的草和树,时不时地发出了有节奏的响声。有时候是风吹来的响声,有时候是落雨声滴答滴答传播出来的响声,还有山坡上的鸟鸣声也在我耳边响起。

我家宽敞的阳台上,一直都没有作过多的装修和设计,有朋友看到我家阳台上,光秃秃的什么也没有设计和布置,建议我放上两盆花在阳台上生长,这样在阳台上不仅有绿色世界出现,也许以后能够从两盆花中看到另外一种风景。朋友在我家阳台上的建议并非无道理,于是我很快邀请朋友帮助我,在花店选择了两盆花放在我家阳台上生长。我家阳台上终于有了两盆花,的确为我家带来了不一样的风景画面。

被放在我家阳台上的两盆花生机勃发,它们第一次接受了天空落下雨水的漂浮。在花盆里和花枝上,虽然没有多少雨水滋润和浇灌,但挂在花枝叶面上几颗晶莹透亮的水珠,却把我的视野带进了多彩的世界。因为有一颗水珠斜着身体偏向了东边,因为也有另外一颗水珠斜着身体偏向了西边。两颗水珠同样处在花枝一张叶片水平线上,为什么它们偏移的方向却截然相反。我仔细查看两颗水珠位置时,发现在一颗水珠表面上却映射出来我家的客厅影子;客厅映像虽然有些模糊,但客厅漂浮到水珠上的影子却是逼真的。这种自然科学规律的印证现象,我是无法解释清楚。但我观察另外一颗水珠时,这颗水珠在同样一个位置上,它的表面上却出现了花枝和叶片影子。我试图转移角度在看一看两颗水珠有无新的变化,此时一只多事的小蚂蚁,直接爬上了一颗水珠的表面。小蚂蚁的重量没有使得水珠从花枝叶片上滚落下来,也没有让映射到水珠上客厅的影子从此消失掉。可是小蚂蚁摇晃着脑袋,在一颗水珠表面上来回爬了几次,也没有让花枝上的水珠,因为承受不了小蚂蚁重量而坠落。但使我放弃了这种担心和想法,因为小蚂蚁离开一颗水珠之后,这颗水珠依然纹丝不动。

天空漂浮的雨水常常到了我家阳台上花盆里,自然也减少了我对两盆花浇水的时间。我家阳台上两盆花在接受雨水过程中,虽然有些特殊但从小雨中雨大到暴风雨,我家阳台上的两盆花,都能够接受程度不同雨水的漂浮过程。在经过小雨中的花盆仿佛出现了一片美丽的世界;在经过中雨过程的花盆仿佛挂满了一串串水珠;在经过暴风雨过程的花盆,仿佛是山顶上挺拔的一棵树庄严肃穆。因为当微风中的小雨一停下,我家阳台上的两盆花枝与叶片,出现洁白闪亮靓丽多姿的画面感;当我家阳台上的花盆面对大雨时,它的花枝和叶片尽显安静挺拔;当暴风雨经过我家阳台时,阳台上的两盆花像是双手鼓掌的观众在摇曳着。在我视线内,若是透过大雨中密密麻麻的雨线,就会看到我家阳台上的花盆,像是两座山峰那样壮美;若是透过暴风雨的画面,我这才真正看到我家阳台上的两盆花,仿佛是我心中最美丽的世界了。

我家阳台面对一面山坡,不光有雨水带来花盆中的风景,时不时地也有雨过天晴的早上,从山坡上漂浮过来的浓雾,把我家阳台上两盆花也给弥漫起来了。若是浓雾漂浮到两盆花的表面聚集了水分,水分数量就会变成一多一少,在花枝和叶片上顿时有了水珠摇摇晃晃,形成这种水珠聚集力量非常弱小。不一会儿工夫,浓雾散去花枝和叶片上的水珠,仿佛也消失殆尽了。这并非给我带来什么遗憾,因为在浓雾消失过程中,不仅有太阳光线从山坡上的树林中斜射到花盆上,是那样光彩夺目闪闪发光。在花枝和叶片之间,居然还有蜘蛛牵线搭桥出现,若是每一根蜘蛛线在阳光照射下,仿佛焕发出了熠熠光彩。我不认为蜘蛛网格在我家阳台花盆中一旦出现,不一定影响了花盆中的美观画面,反而让我更加敬佩和欣赏,蜘蛛在编织网格过程中高超的技术能力。我们也许无法判定蜘蛛具有人类智慧,但能够肯定蜘蛛思维设计,不亚于人类工程师的想象空间。

我家阳台上的两盆花,又迎来了鸟儿的鸣叫声。鸟儿的鸣叫声并不影响我家的正常生活。有时我们家人还把鸟儿跳在花盆里,行走在阳台上优美画面和鸣叫声,通过手机录像和录音发送到朋友圈,换来的不仅点赞数量之多,而且还有许多朋友采用我家,对鸟儿录像和录音技术手段,结果还把好多鸟儿戏水的精彩画面一并发送给我共享。我发现从山坡上喜欢飘飞到我家阳台上,那些鸟儿的鸣叫声消声匿迹了。但过去一段时间之后,让我意想不到在我家阳台上,一个花盆里搭建了鸟窝。鸟窝中孵化出来的小鸟经过成长,竟然能够展翅飞出鸟窝了。鸟儿在花盆内快速搭建鸟窝,直到孵化成长为健康的小鸟,让我始料未及新一代的鸟儿家族,居然在我家阳台上花盆里繁衍,不仅给我家带来了吉祥也给我带来了快乐和高兴。后来,从鸟窝飞出来的那些小鸟,又在鸟妈妈的陪伴呵护下,在我家阳台上和花盆内叽叽喳喳热闹了一阵子,就这样悄无声息地离开了我家阳台。

不久,我家阳台上的两盆花又迎来了新一轮降水量的漂浮。母亲在打扫阳台上的卫生时,发现阳台上落下了不少鸟粪,鸟粪已经干瘪无臭气。母亲在阳台上打扫完鸟粪,又把一双粗糙的手快速移动到了花盆上去打扫卫生。母亲发现花盆上的蜘蛛网格消失了,也看到了一个花盆内的旧鸟窝,然后对我说道:“花盆上的蜘蛛网没有了倒是显得干净,鸟儿的旧鸟窝倒是还在,是把花盆内的旧鸟窝清除了,还是留下旧鸟窝来年让鸟儿再孵化?”我回答说:“还是清除掉花盆内的旧鸟窝。要是鸟儿来年能够来的话,一定会再搭建一个新的鸟窝!”母亲见我说话非常有道理,她在阳台上清除花盆内旧鸟窝的时候,我发现母亲堆满了一脸的笑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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