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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志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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散文
202511/1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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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一样的家乡美

在我的心目中,家乡不仅体现着一种自然美,而且也还包含着一种文化美,家乡原来也是一个最美的世界。因为在我的生活字典里,家乡的每一座山峰都是奇山,每一条河流都是江海湖泊,每一条山沟都是神秘的峡谷,每一座庭院都代表了一种文化符号,每一处建筑物都浓缩了古往今来人民的智慧与力量,每一个人物形象都代表了时代发展的特征。以上这些家乡的一山一水,一草一木,一人一物,不仅浇灌孕育了我的心灵之美,而且在很多时候一路走来,我站在“家乡”两个字体之间去徘徊思考,却不知不觉在脑海里自然闪耀出来,那一幅幅生动形象画面感了。

当东方的太阳刚刚升起来的时候,我在家里带上弯刀爬上一面山坡,来到一片树林里砍上一捆柴禾时,看到太阳光线漂浮在树林内,像是一面美丽的镜子,我一定会停留在树林中,沿着漂浮的太阳光线极目远眺。在我童年的生活世界里,影响我最大的是电影《西游记》画面当中出现的许多山峰,恐怕都是我家乡的那些山峰的再现。我知道孙悟空能够上天入地满世界疯跑,他一个跳跃的姿势都可以飞越十万八千里。孙悟空居住地花果山,也许就是我家乡那些美丽的山峰演变而来的,还有从大山中出现的那些妖魔鬼怪,也许家乡的大小山中都能够存在,说不定那一天要与我相遇。同时我也会联想到一旦加入到孙悟空师徒队伍之中,不久将来也许会成为我的好朋友,到那时与我长期玩耍的小伙伴们,我可以站在他们之间非常骄傲地说道,我与齐天大圣孙悟空已经是好朋友了。我独自站在树林里,面对远处漂浮的山峰和天空的太阳,整个身体仿佛从树林里离开地面升上空中,特别是我心中那一个神仙般的孙悟空,我好像跟着他在天空自由飘飞起来了。

当月亮挂在天空的时候,我们在脱粒过麦粒麦秆中的一群孩子,凭借着皎洁的美丽月光,叽叽喳喳要学习电影《地道战》中,那些英勇无畏不怕牺牲的八路军战士,在地下挖出洞穴来消灭来犯之敌。我们也在堆积成为小山包似的麦秆里,用双手同样挖出洞穴隐蔽起来。接下来在一场打斗场面中,让装扮鬼子的小伙伴只有被动挨打,我和其他小伙伴在麦秆洞穴中却毫发未伤。结果有的小伙伴,最终成为我们的俘虏了。我和小伙伴高兴之余,离开堆积成一座小山包似的麦秆,又在成熟的庄稼地里,模仿青蛙夜莺的鸣叫声,甚至还模仿鬼哭狼嚎声,来吓唬那些胆小的小伙伴。有时那些胆大的小伙伴,故意转移隐藏的位置和地点,用声东击西的战略思维,把我们其中一些小伙伴,用不同的鸣叫声骗得得晕头转向不知所措。直到小伙伴的家长们,站在成熟的庄稼地边沿,长一声短一声叫喊小伙伴的小名时,小伙伴才陆续从成熟的庄稼地里,流淌着一脸的汗水,跟着大人有说有笑才回到家中。

当朗朗的读书声伴随我成长时,从老师那里和在学习文化知识的过程中,我把成熟的庄稼与庄稼人的汗水,能够赋予新的生命意义去思考,觉得庄稼人的每一粒粮食来之不易。难怪掉在地面上的一粒粮食,父母要从地面把它拾在手里。要是见孩子们在身边时,父母一定会教育孩子们,要学会珍惜粮食的生活习惯。此时,我也立刻想到了粮食的珍贵性,它不仅是人类生命中的延续和保障,也是见证了劳动者日复一日年复一年,用汗水和双手共同创造出来的物质财富。每当我放学后回到家中,要是带上一本书走进山坡上一片庄稼地里,去朗读一篇课文还要记住课文内容时,如果看到周围庄稼苗那样郁郁葱葱,生命力又是那样顽强,我一定会放下书本抚摸庄稼苗的稚嫩与苗条,仿佛也感觉到了庄稼苗在与我对话交流。虽然庄稼苗不会与之交流对话,但我的天真无邪似乎让我感受到了庄稼苗的温暖与快乐。因为在我的视线里,我一直看到蔓延至沟里沟外,山上山下庄稼苗的美丽世界。它们仿佛是一片绿色的海洋,在我面前一浪高过一浪,这些所表现出来的壮丽美景,好像也翻过了山顶向远方飘然而去。

当我的知识积累到一定程度,那些灵动的文字像是闪光发亮的一座座灯塔,不仅照亮了我的内心世界,也让我大大地开阔了视野。我在步入儿时的一座山时,它不仅仅是大地上的一座山,同时也记录了生活在大山中,一代代勤劳者的伟大精神和他们的光辉形象。当我联想到刘禹锡笔下的“山不在高,有仙则名;水不在深,有龙则灵。”时,作者也许是对古往今来甘为人梯乐于奉献,为人类创造幸福美好生活,留下了丰功伟绩的那些劳动者。只有通过文学艺术上高超的表现手法,才能够浓缩他们不朽的光辉形象和人格魅力。

我在步入儿时的一条河流时,面对浅滩如湖泊,深潭如海洋,巨石如岛屿,鱼儿如彩虹,虾米如长龙等。在我想象世界驱使下,家乡湖泊里荷花荡漾着一脸的笑容,却笑出了眼窝与眼袋;家乡海洋中百舸争流声势浩大震撼人心;家乡岛屿上仿佛有企鹅在鸣叫海豹在酣睡;家乡彩虹内仿佛是星星在点灯彩云在飘飞;家乡长龙耐不住寂寞盘旋在山中准备冲向大海。我在浮想联翩中不得不停下脚步,看到家乡那些实物与画面,在相互交替和转换过程中,把我的浮想联翩与现实生活画面,又紧密地联系在一起了。我在一阵阵心潮起伏不断地高涨之中,似乎并不是被虚幻带入其中去胡思乱想,而是魔法般的那一种文化知识海洋画面,好像带着我共同走进家乡美好的生活世界里去了。

当我开着私家车盘旋在家乡公路上时,公路两边有一排排整齐的楼房延伸到了山里山外。有些楼顶上挂着好多漂亮的服饰,似乎在迎风飘扬;在楼顶上另外一侧也有一群燕子并排站立着,它们不断地传播出了清脆悦耳声。沿着楼顶下面的庭院内,还有假山石池塘出现。其中有调皮的鸭子,从池塘边沿跳进清水中,吓跑了站在假山石头上的一对鸟儿。这时有一只红尾巴公鸡,在庭院中与鸡群游玩,就摇晃着肥胖身体快速离开了鸡群,蹦蹦跳跳围着假山石池塘边沿,追击着漂浮在清水中的肥鸭。此刻庭院中的主人,忽然从楼房大门口走出来,一边接听手机来电高声说话,一边走进假山石池塘边挥舞着长手臂,直接把追击肥鸭的红尾巴公鸡,赶进庭院中一片花草丛中。

当我把私家车停留在公路边,手上拿着从国外进口的摄影相机,匆匆忙忙站立在一处山包上时,从我身边又来了一位摄影爱好者。摄影爱好者不苟言谈,善于用一副笑脸表情与我说话。我站在摄影爱好者身边,用摄影相机从不同角度浓缩了,蓝天白云下的山川河流农家庭院,还有漫山遍野的庄稼和树林。那位摄影爱好者从我身边离开时,我还是忍不住问他是那里人氏,他回答说不是本地人。就在此时,摄影爱好者又反问我一句,你是那里人氏。我于是回答说我就是本地人,每年要抽时间回到家乡走一走看一看。

虽然我目送那位摄影爱好者已经离开我,但我站在家乡的土地上却豁然开朗起来。因为联想到曾经我在家乡,丰富多彩的童年生活画面里,伴随我还有好多不解之谜,现在终于理解了正如苏轼,在一首诗中描写到的情景那样:“横看成岭侧成峰,左右高低各不同;不识庐山真面目,只缘身在此山中。”如今这就是我对家乡,既是一种形象上的理解,也是一种抽象上的理解。因为家乡不仅给予了我丰富的物质生活,也给予了我无穷无尽的精神力量催人奋进。总之,我不管在什么时候出现在哪里,对家乡产生的那种深厚情感,不仅铭记在心从来也是割舍不掉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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