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康秀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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散文
202502/2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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蛇年说蛇

时光荏苒,不知不觉,2025年翩然而至。2025年是乙巳蛇年,蛇年春晚标识口号是“巳巳如意,生生不息”。在老百姓的口中,2025年被称为“青蛇年”。青色,正好代表生生不息,朝气蓬勃,预示2025年将充满生机和希望。

然而,说起蛇,人们的普遍反应估计很糟糕。蛇是典型的冷血动物,不但长相丑陋狰狞,而且性情阴险凶恶。人们往往谈蛇色变,不是有“一朝被蛇咬,十年怕井绳”之说吗?

先说长相,蛇在十二生肖中应该是最丑陋的。身体圆而细长,有鳞无四肢,爬行。尤其是毒蛇的头呈三角形,高昂起来甚是恐怖。不管谁见了蛇,第一反应都是惊呼,真让人有“触目惊心”之感。听说有把蟒蛇当成宠物的,我却不敢苟同。从小到大,我所见过的蛇类中,还没有一条值得我喜爱的,其结局也常常被人残杀。

我家有一棵大枣树,结的枣称为“对子枣”,又大又甜。有一年秋天,父亲上树打枣,我们正准备在树下捡枣时,却见树根盘踞着一条蛇。我们也不敢捡枣了,惊慌地雀跃而散,远远地站住往树根瞅。父亲拿了一把铁锨,准备除掉它。母亲见状说:“别伤害它,它也没招惹咱,说不定还是替咱看枣子呢,撵走算了。”也许是蛇有灵性,在众人的哄闹声中,它竟慢慢地爬走了。

我生在山村,遇见蛇的机会多,也常常听到一些关于蛇的故事,真真假假难以辨认。我父亲曾经说过,有一年夏天,他躺在炕上,老是觉得身子底下发凉,感到很奇怪。于是揭开炕席一瞧,顿时惊出一身冷汗,原来炕席下面盘着一条蛇。另有一桩是传说沙河五指山有巨蛇出没。当我提出怀疑时,便有当地的一位老教师亲自作证说:“别不信,我还真见过。有一次我在山腰割草,听到‘嗡嗡’的响声,我心说又过飞机呢。抬头望天,却什么也没看到。正当疑惑之际,不经意往山下一望。我的娘哎,沟壑里一条黑色巨蛇正在草丛中滑行,像风一样,有檩条粗细。所到之处,草向两边分开。我趴在山腰大气也不敢出……”听他绘声绘色的讲述,我感到脊背阵阵发凉。继而想到五指山上有“娲皇宫”,女娲娘娘人面蛇身,蛇类在此繁衍生息也顺理成章,便默认了这种说法。

在《圣经》的伊甸园中,蛇是魔鬼的化身,诱惑了亚当和夏娃。上帝为惩罚蛇,让它用肚子行走,终身吃土;并让人与蛇彼此为仇,女人的后裔要伤蛇的头,而蛇则要伤人的脚跟。还有就是耳熟能详的《农夫与蛇》的经典寓言故事,基本上都是把蛇当作“恶人”对待的。

若说我对蛇没有一点好感和同情心,也不全对。著名的神话故事《白蛇传》,便让我对白娘子和小青另眼相看。那凄美的爱情故事,经过各种演绎,已经家喻户晓,白素贞自然也成了勇于追求自由和真爱的典型形象。

在我国,关于蛇的文化源远流长。远至伏羲和女娲人首蛇身的神话传说,近到如今各种的蛇元素艺术品。在民间,蛇年出生的人,有“小龙”之谓。有关蛇的成语、谚语、歇后语等丰富多彩,给人以智慧和启迪。

金蛇狂舞迎新春,站在新的一年的门槛上,让我们把祥瑞送给伟大的祖国和亲朋好友。祝祖国时和岁丰、繁荣昌盛!祝大家所愿皆所成,多喜乐、长安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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