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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果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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散文
202503/0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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惊蛰之雪的后果——冻雨

冻雨,是普通话中的词语,我们天水的方言叫瓷雨子,武山话叫冰光子,临夏话称作啥,我不知道。意思是一样的,但程度不一样,今早临夏的冻雨,有些怕人。

今天临夏的冻雨,是前天夜晚,昨天一天的春雪没有消融的结果!早上,走出楼门,心里有些高兴,脚下无雪,儿子单位防滑的任务肯定不重,我今天不用防滑。谁知头一抬,社区院子里停的车顶全都结了冰,车窗上虽有裂缝,但被冰化了的雪渍覆盖,看不到车玻璃,而社区院子里的树木,被雪渍包的紧紧的,树冠上几乎看不清树皮,玉树琼花,挺美的,但我心里不由一紧。

这是前天晚上和昨天一天下的雪水被冰化了的结果,路绝对不好走,昨天早上看着被雪压弯低到地上的竹竿,听着车轮碾动的雪水,我只好轻轻地仓促地在凉亭里溜达了几步,衣裳被浸透雪水,沉沉地裹着身子,两腿拖着瑟瑟发抖的身躯,急步回家,边揩着头上的雪水,边想着“春雨贵如油”的民谚,冷着高兴着,今年当有好收成!

可是,今早的情形,走路锻炼的希望渺茫,树上全是冰化了的雪渍,走进院子,脚下是厚厚的冰,心里发怵!猛想到有一年,我的母亲被瓷雨滑倒摔了两跤,手腕子裂缝了,我和父亲都不在家,还是亲房们用架子车拉到华歧镇一家诊所正了骨,等我冒着大雪坐车回家,已经是第二天,亲房说了药费,还怕我认为他们多花了钱,给我百般解释花钱的细节,我说:情比钱重要……想着想着,真不想出去散步,可侥幸心理作梗,还是走出了社区大门。

果然路况不容乐观,路上结的冰比我家乡和武山的冻雨厚多了,各种金属器具在行动,有的路段被清扫,光滑不减,慎重下脚是必须的,没清扫彻底的路段,走起来还比较放心,战战兢兢地走了一路,没有目的的乱走,走到了八坊十三巷,很诧异,没想到,我和我的老婆,儿子,儿媳,坐车赏过景的所在,是那么萧条的去处,除了房屋,路依旧外,就是雪的世界,新雪压着旧雪,清洁师傅开始清扫,可硬邦邦的冰渍,清扫,非短时间所能奏效……

我终于战战兢兢走回家了。不知今天的冻雨能否消融,但愿清洁师傅的辛苦别白费,但愿每个行走的人都安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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