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梁舒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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散文
202506/3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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爱玩

不在意晒太阳是否会让我的皮肤变黑,也不知道要撑伞,任由太阳在皮肤上停留,把小手臂晒的红红的,但我也常常顽皮的在太阳底下奔跑,玩耍,从来不在意太阳有多晒,黑就黑,但是玩得开心比黑不黑更重要,更有意义。

暑假恢复了一段时间的平静,安静的待在家里,但安静只属于我的姐姐们,等度过这个炎热的夏天,但爱玩的我永远在家待不住,而我只想着去那里玩,和谁玩,玩什么更好玩,和我的好朋友,玩捉迷藏,一起过家家。小时候的快乐的时光,总是短暂又快乐的。

小时候喜欢看古装剧,坐在电视机旁边和姐姐和弟弟一起追电视剧,和弟弟就追动画剧,和姐姐们就看连续剧,但在看电视剧这件上,也少有矛盾,但电视机模糊的画质却承载着一整个童年。电视机,连续放久的时候,便会后机盖发热,在夏天的时候,这个发烫程度,就像是发烧了,也只好关掉电视机,让电视机降降温,未来让电视机快点降温,我们就会拿着湿掉的毛巾在电视机上盖住,擦拭着发热的地方,这样就会缓和一下。

发烫的机盖,燥热的天气,我喜欢这样的天气,但夏天的下午时分,天气总是迅速的变化,会天气晴朗的时候,下起一阵雨,突如其来,雨水打在水泥地板上,水泥地板上开始显现出一个又一个的小圈,一点又一点的变大,直到雨水把水泥填满,雨总是猝不及防,来得快,去得也快,太阳在雨后还是会出来,白云蓝天,似乎从来没有下过雨一样,我想可能太阳也知道,连续太阳暴晒这么久,人类也会受不了,只得下一场雨给人类降降温。

家里的玩具总是比别人家的少,我回很羡慕有溜溜鞋的邻居家,也但邻居家还是会分享一只溜溜鞋给我玩,一人穿着一只鞋,会和他们在水泥地板上转转圈玩着最好玩的溜溜鞋,欢声笑语的玩闹着,滑了一圈又一圈,从来不知疲倦,只是转久了会晕,水泥地板也并不是很大。但对小时候的我们却是刚刚好,是玩耍的好地方。

这块水泥地板是“一二三木头人的场地”是“老鹰抓小鸡的场地”是“抓迷藏老鹰”是数数地方,是“跳房子”的场地,是“跳绳子”的场地,也从来不会因为这是别人家的地方,而不敢在这里玩闹,但玩着玩着,也就长大了。这样的时光存在于那个无法复制的童年,童年是一本仓促的书,迫不及待的写了一页又一页,在书里写着今天晴,甚是欢喜。

抓迷藏游戏开始前,大家都站在那个抓人数数的地方,人数大概七八个,但是也足够了,先石头剪刀布,看谁输了,谁就当那个抓人者,抓人者就会被布绑上了眼睛,当我们喊了开始之后,抓人会捂着自己的眼睛数数,数到两分钟,之后抓人者会把眼睛上的布给摘掉,开始抓人。

开始从房子跑到菜园里,寻找着躲藏的目标,这里找找那里找找,躲藏的我们,也总是忍不住的看抓人的现在到那里了,先前的躲藏位置还得趁着抓人者不注意,去换,但移动位置,总是会被发现,抓人者就会大喊着:“我看到你了,别跑了”

被抓到的人,只能乖乖的帮着抓人者一起找其他的人,到处都找,菜园的木门,家里的楼顶,鸡窝里,木薯树下,还有缸里,只要能藏住的地方就是最好的。等到找到所有的人之后,我们就会开始下一轮的抓迷藏,当我们玩抓迷藏跑累了之后也会觉得疲惫,也会稍后休息,各自回家吃个饭,下午又继续的玩,但也不是玩抓迷藏, 就会玩老鹰抓小鸡,玩纸牌,玩各种能玩的游戏。

“弹弹珠”用客家话来说就是:“弹波珠”这个波珠很小,但真的很好玩,每个波珠都不一样,有小的,有大的,波珠里面的花纹也很不同,有时候好奇的在想这个是怎么制作出来的,我们在准备弹波珠之前,会在我家的黄泥地上先挖出一个洞,洞不大也不小,在地上洞中附近画下一个圈,还得把面上的杂质泥土清理干净,不然会影响弹波珠,要是想玩弹波珠的,就会一人拿出三个波珠放进那个圈里,需要通过弹击圈里的波珠,让波珠从圈里出来,然后弹进洞里,谁弹进了,那个波珠就归谁,以此来赢取对方的波珠。

蹲在地上,弹下了一个又一个,衣服干净与否已经不重要了,那时弹波珠的准度,也是准的厉害,玩了一局又一局,有输的,有赢的。但还是很喜欢这个过程,那会脸皮还是很厚的,从来不在意从一旁路过的人,也更不在意大人的话,只会和朋友们蹲在地上,弹波珠。享受那个过程。享受弹波珠带来的快乐。

那会好像一点都不爱学习,只爱玩。每天就是早上醒了,吃完早餐,就去找邻居玩了,中午吃完午饭了,还是找朋友玩,晚上也在玩,无时无刻都好像在玩,一个女孩子家家这么不爱学习,或许我是真的不怎么爱学习。

我们还会骑着小单车到处走,单车也是邻居家的,我家没有自行车,没有小孩骑的自行车,家里只有爷爷的二八大杠,但二八大杠我们是骑不了,这二八大杠要骑上去,怎么下来成了一个问题,下来是下来了,估计得摔的很凶。

二八大杠放在楼梯隔间,估计是因为时间长久,放的轮胎都没有了气,瘪瘪的轮胎,还没有打气筒,自行车也生起绣来了,去修也可能修不好了,也没有钱去修,也没有这个心思,锈迹斑斑的自行车,也从来没有见过爷爷骑,可能爷爷骑的时候,我可能还在外婆家,记忆里,我从来没有见过我爷骑过这辆自行车。

只在最后当废品拿去卖掉了,没有卖掉的时候,单车上挂着奶奶攒的袋子,上面把手上挂满了塑料袋,还有我奶奶,烧香用的香,都放在袋子里,总之都是我奶奶的“宝贝”奶奶什么都舍不得丢,塑料袋子,五颜六色,唯独红色占一半,还有我奶奶每次上山打柴带的行军水壶,军绿色的外衣,在自行车上也很耀眼,

我还问,这个是那里买了,但我奶奶从来没有和我说过,但却是这个比塑料袋子还宝贝,这可是她每次上山就会带上的壶。

在冬天来之前就已经开始放起了寒假,早早的就回家了。拿着数学,语文,英语的三本寒假作业,感觉寒假作业很难,不知道该怎么做,那会一开始还想着自己做,快到开学了,就开始抄答案了,虽然姐姐们把我的答案撕掉,但我还是好好声的和姐姐们说:“姐姐,把答案给我抄一下吧,明天上学,要是没有做完会留堂的”!我的姐姐还是大度的把答案给了我。卑微的我啊!在晚上赶寒假作业。

八月十五挂在天上的月亮很圆!月亮圆不圆我倒是知道,但更知道的是一到中秋节就有月饼柚子吃,有很多好吃的,等到月亮穿透云层出来,我们就会搬出家里的一张小桌子,放在外面,桌子上摆满了赏月的东西,大家也都坐在一起看月亮,看着亮亮的月亮。吃着桌子上的美食,虽然算不上什么好的美食,但在那个时候,可是真好吃。

拿着钱去小卖部买了纸灯笼还有灯笼要用的蜡烛,有莹光棒,是掰一下就会发出亮光的小玩具,每个荧光棒的颜色都不一样,五颜六色的,再把自带的圆扣子扣成一个圆,挂在自己的手上,手脚都挂着有,在夜里散发着不同颜色的光。其次便就是灯笼,把蜡烛的底部烧软粘在灯笼底下,点燃蜡烛,随后便把灯笼拉起来,蜡烛短短的,一下子就烧完了,但这样一个明黄的灯笼就可以了,灯笼上面总是印着很多可爱的动漫,我们总是会选择自己喜欢的图案。

在黑漆的巷子里,在还没有装灯的时候,蜡烛散发的光,像是希望,照亮人前行的灯。但每次通过巷子的时候,巷子黑黢黢,只有巷子通向马路的那一头才会有光,我总是加速的跑过那条不到五十米的巷子,有多快就跑多快,因为害怕慢慢走会遇到蛇,会害怕遇到猫,怕遇到不知道的东西,所以跑的很快。只有到了亮光的地方才会慢慢走。

总喜欢和弟弟一起抬头仰望星空,可却怎么也望不见宇宙之外的事物,宇宙之外是不是有外星人,是不是有UFO,还真和电视上看到的那样,有外星人,但肉眼可见的也只有零零碎碎的星星,看星星是单独的还是成双成对的。

天上有北斗七星,是勺子形状的,但我每天晚上都在找,虽然好几次真的看到了勺子形状的,但数起来却发现,也并不符合北斗七星的七颗,当接受了知识,我才发现,北斗七星,并没有这么容易的看见,并不是每天晚上都会出现的,但每到晚上只要天气好,就抬头看着黑漆漆天空,看着一闪又一闪的星星,那会视力还是好的,看什么都清楚,也很好奇天空之外的事物。

除了这个村子之外的事物,都令我感到很是好奇。镇上是我去过最远的地方,交通工具就是面包车,但镇上一年也去不了几次的地方,能去镇上,对我来说很奢侈了。

能去镇上,还有一种情况,那就是生病了,如果是小的感冒,去村里的诊所看看就好,但要是大一点,就得去镇上了。还有很不喜欢吃药,药的颜色,也是五颜六色,但要是药的表面是甜甜的,我或许还是会接受,要不是,还真的很难接受吃下这颗药。

诊所的医生还会说,这个药是要碾还是不要碾碎,很有印象的一次,药被医生碾碎了,回到家,吃完饭,就把医生开的药用热水冲开,闻起来苦,喝起来更苦的药,做好心理建设,哄着自己喝下去,但还是接受不了,只能吐掉,剩下的几包,也被我,应付式的喝了。

奶奶守在一旁说着:“不苦的,一口气喝完,漱漱口就好了”然后又在一旁看着我,非得让我喝下去,不喝下去就是浪费钱。我拿我的奶奶没有任何的办法。从那次开始,我再也不叫医生碾碎我的药,一次就学聪明了,黄色的药丸,表面是甜甜的,这个药像糖丸,比碾碎的药好吃多了。

怀念,想念,或许都是最好的回忆,也许是成长的道路,在我的记忆里会变得的零零碎碎,也许会不记得了。但是,童年是最好的无法复制的一本书,以前是过去式,但对现在来说是进行时。但怀念过去,或许只是为了再次想起以前的趣事,或许是在治愈以前的那个小孩,也或许是为了留住属于那时最纯真的希望和无忧无虑的快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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