冬天的破棉袄 甩在立春 想迎着一朵花的笑靥 脱胎换骨
在柳枝头细裁绿丝如缕 在南湖面喊醒一池碧波 春风,请坐到我这里 春风乐了,摸摸孩子的笑脸
空气蹿升至三十六度 阳光似火 风的体温 被掩盖了真相
刀锋 空中一闪 甚至没看见寒光
外婆最终也没把那一亩地包出去 抗议没能击败她的倔强
麻雀偷上了饱满的麦粒 夜色为她打着掩护 我的眼睛 像是看见潘多拉的盒子裂开 却被一些手故意捂住
莲病了。发病时,她丈夫洋子刚去距家几千里外的城市打工。家里只有相依为命的婆婆和刚满周岁的儿子。娘家也没其他人了。婆婆呢,老实无用,像一截木头。儿子,只知道嘤嘤地哭。哭得莲
从乡下走到城里的家 从老屋的卧室走进明亮的书房 多少年陪伴 终于,修来土鸡变凤凰
岁寒的记忆垄断思绪 漫长的蛰伏适应了懒散 苟且未必能走多远 春天的锤子撞击生长的闸门
放弃了曾经 淡了恩仇 远离了江湖的刀光剑影 无欲无求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