蔺宗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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记得老屋门前有条路
我曾骑着父亲浑厚的肩膀
无数次走过
父亲也无数次单独地走过
又扛着我孩子的手走过
我们和父亲一起走的最后一次
我扶着父亲的棺木
孩子抽噎着
跟在我的后头
这条路
无端地跟父亲走了
只剩下隐隐约约的轮廓
荒草渐渐爬满了他的额头
好像从来不存在
活在九泉的父亲
却把我的乡愁喊得生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