蔺宗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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赤裸的沥青
远看像翻滚的细浪
盛夏的阳光
甚至把自己也烤成一无是处
露天的花叶缩回脖颈
知了在合奏一支沉闷的曲子
大黄狗在树荫下吐着舌头
鸭子潜进水里
此时的诗也惧热
在三十八度的高温天气呻吟
我把她送进卧室
等空调吞吐的薄雾
治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