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旭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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敦煌市东郊市医院附近有一片隐藏在居民楼宇和民居间，被喧闹的车水马龙和“世界的敦煌”风采盖住美丽面纱的三百年老香水 梨园，成了我经常散步的“世外桃源”和呼吸新鲜空气的天然氧吧。梨园大约十几亩地大，共有五六十棵粗壮高大的参天大树，这些的梨树，不知是何人所栽，当地人叫作杨家园子。其中最大一棵梨树胸围3.2米，高约15米，前些年后人又在它的周边新栽植一二百棵新树，更是生机勃发。老树著新花，新树已挂果，香水梨家族多世同堂，其乐融融。老梨树尽管已都是近三百年高龄，依然年年开花，年年结果，单株挂果产量七八百公斤，释放花香梨香，展示生命的风采。现在，这个弹丸之地，已被开辟成了一个袖珍公园，从名子来判断，最早的主人应该是当地一杨姓大户人家。
老梨树们把根深深地插入泥土里，尽显峥嵘岁月。枝条向上和东西南北四方伸展，千姿百态，有些粗壮古拙的神木有的机体已经腐烂，但绝不会倒下，从树干的顶端处看，经历时代变迁，有人用现代技术进行了人为嫁接，从干枯的躯体上，又生长出许多新的枝条，枯木逢春，老树发新芽，绿意盎然，枝繁叶茂，绿叶含情脉脉，像年轻人一样还依然有着美好年华。
树与树的距离不远也不近，不成行也不成列，我看见好几十棵老树胸前都带着一个“古树名木”的牌子，算是这棵树的“身份证，”最早树木的出生年月是（乾隆六年）1742年，说明树龄已经延续近三百年真实不虚。1528年，明朝封闭嘉峪关，彻底放弃敦煌。自此之后的200余年，敦煌被吐蕃或蒙古部落交替占有，丝绸之路彻底断绝，敦煌被遗忘。因为明朝的放弃，嘉峪关外玉门瓜州敦煌一片荒凉，人烟稀少。雍正元年（公元1723年）在敦煌设立了沙州所，1725年升格为卫。为了补充敦煌地区的人口，充实敦煌实力，开发敦煌，进而保卫新疆。清政府从当时甘肃56个州县开始实施移民政策，共调去了2400户，计万余人 。根据《敦煌县志》记载，敦煌在清雍正大移民之初，实行的是坊隅建制，迁入的“五十六个州县”移民分散并“聚族而居”于垦区东南、中南、西南、东北、中北、西北六隅共56坊，屯田开荒，此后才慢慢地人丁兴旺起来。“雍正初迁内地户民到此开垦地亩，分为六隅给户民耕种，各编以来户原籍县分，详地理志田赋水利，内户民复于田旁隙地栽植树木，春耕时绿苗秀发，尤有可观，与南方无异。”杨家香水梨园种植于（乾隆六年）1742年，距离移民之初仅有十九年。老树们共处一园，静静地坐在天地间，三百年相遇，相识，相知，相惜，相依，相守，总是在不远处相互招手会意，互诉衷肠，无论刮风还是下雨，它们都静静地挺立在风中雨中，目睹前方的人流车流、拔地而起的高楼大厦，随遇而安，从来没有要离开这片心灵的港湾处的奢望，一直相互温暖着彼此！
读敦煌历史，看着这些古树，自然会浮现曾经的商贾马帮，驼铃叮咚，马仲英也带着土匪烧杀抢掠，敦煌军民奋力抵抗，刀光剑影的厮杀声过后，这片梨园也有幸保存下来了。时至今日，三百年古树仍以生机勃发的英姿，不断为世人诉说着生命延年益寿的悠远，历史血雨腥风的漫长，人间悲欢离合的沧桑。过往的一切已随风而去，唯有此间的古树，依旧青绿苍翠枝叶繁茂；依旧在此间热土上飘逸散发着神奇与吉祥。清人苏履吉《绣壤春耕》诗云：“周围绣壤簇如茵，翠色平铺处处新。南陌风和青欲遍，西畴日暖绿初匀。老农扶杖依田畔，稚子携锄立水滨。但愿长官勤抚字，丰年屡报乐吾民。”也是对青春版杨家园子的真实写照。现在的杨家园子，就是清朝初期敦煌人绘制的“绣壤春耕”遗画。
传说中国自从黄帝亲自植树开始，历朝历代，都大力提倡种植树木。虽然古代没有植树节，却不影响古人们对植树的热爱。敦煌大庙村有有棵八百岁树龄的桑树，被敦煌人称为神树，呵护备至。敦煌壁画《福田经变》是一个独特的经变题材，其中包含了倡议人们安设桥梁便利行人、打井使渴乏者得饮、常施医药疗救病人、兴立堂阁、植树造园等社会慈善服务的珍贵画面。这是敦煌壁画中首次出现古人植树。敦煌研究院介绍，在敦煌莫高窟早期的壁画中，树木似乎还没有作为一个明显的绘画元素出现。但是植物纹样作为黄帝开植树造林先河敦煌的树虽然是生长在沙漠里，却得到人类的照顾，有了水的滋润，又有了阳光照耀，敦煌的树特别大，月牙泉边上的旱柳树，胡杨树，长势很好，粗大高挺，还有火炬树也是熠熠生辉，敦煌的树是自然和人工的造化呵护。形成了最美的自然环境。敦煌莫高窟前面的银白杨也是参天耸立，而且几株十几株，巨大无比，而且还是力争上游，长的高。得益于莫高窟山对这些树的庇护。莫高窟前的榆树最粗的有五搂，通常都是两搂以上。数百年了！长势很好，窟窿眼比较少。莫高窟前的树是莫高窟文化遗产的最好衬托。可说是大树底下好乘凉，大树把莫高窟的荒凉扫净。月牙泉畔的胡杨树，旱柳树，以及其他树使月牙泉景区博得一股清。说声胡杨旱柳您们是好样的！大自然的美你们是无限风光尽被占，你们是真正的自然环境的守护神。
敦煌壁画中描绘了许多花树形象，在其逐渐本土化的过程中，树在壁画中的功能产生了由佛陀身份标识到分割画面及装饰壁画的变化。通过对花树在不同时期的不同形态及特征进行梳理，可以了解花树的嬗变过程以及宗教流派等因素对花树产生的深刻影响。有人是在栽树，而有人则是“栽人”，正所谓“十年树木，百年树人”，“种树乐培佳子弟，拥书权拜小诸侯”。时光悠悠，树龄渐长，老树深深地扎根在泥土里，它承载了我们儿时的记忆，更见证了历史的变迁。它的树皮如同一幅古老的地图，仿佛在述说着一个个无穷的故事，它茂密的枝干弯曲向天空，像一位智者的手指，遥指向那些深藏的秘密。它用自己的生命，诠释着岁月的沧桑，演绎着生命的精彩，书写着生命的辉煌。
敦煌当地很多百年老树都不在了，包括左公柳，左公榆，随着时代变迁消失在历史的烟尘之中。现在敦煌绿洲香水梨树枚不胜数、风华正茂的新生代梨园梨树很多，应该说都是杨家园子香水梨的嫡系子孙。敦煌宾馆北园香水梨树也挂着“古树名木”的牌子，树的出生年代是（民国元年）1912年，比杨家园子整整晚了三十年。其他周边敦煌劳动公园，杨家桥梨园，就更晚了，最多也只能说是杨家香水梨园的兄弟姊妹。“前人栽树，后人乘凉”，“十年树木，百年树人”，它承载了我们儿时的记忆，更见证了历史的变迁。它的树皮如同一幅古老的地图，仿佛在述说着一个个无穷的故事，它茂密的枝干弯曲向天空，像一位智者的手指，遥指向那些深藏的秘密。它用自己的生命，诠释着岁月的沧桑，演绎着生命的精彩，书写着生命的辉煌。
这些倔强的古梨树，吸纳三百年天地之灵气，采撷好几个朝代日月之精华，它积攒了浑身的力量，迎来了属于自己的一个又一个春天。不禁让我肃然起敬 ，一棵树木，也能这般顽强地活着。我想，是这片土地和深埋在地下的根给了它勇气和力量吧。尽管无人照料、尽管经历了一次起死回生，它始终向着阳光汲取温暖和力量，每年春天，它一次次为自己绽放。还有村口的三棵大柳树和山坡上的那些杏树，它们都超出了四十岁的树龄，而我还是树下那个小小的人儿，仰望头顶的那片绿色葱葱。如今跟随国家进入新时代，愈发变得精神焕发。每一棵树尽管已生几百年，但都枝繁花茂、勃勃生机、葱葱茏茏、百态千媚、让人敬仰。这片古梨树被称为梨树活化石、植物活标本、梨园博物馆、世界第一古梨园，其实怎么称呼都不过分，它们确实是古老的。但它们沐浴新时代的春风、浸淫新时期的春雨、浇灌新日子的河水，枝枝杈杈又都变得新姿妖妖，那花精致美艳、浓烈袅娜、繁盛茂密，又让人感觉到它们的劲迸活力，感觉它们是那样的年轻。阳春三月，一夜春风来，敦煌市东郊、南郊的梨花次第开放，这里成片成片的梨树，在人们的想象中是数千万亿的朵瓣蕊叶，挤挤挨挨、密密匝匝地嘤嗡成一片海。浮云飘，轻雾腾，起风了，浩瀚的花海在绿洲上摇过去荡回来，连绵起伏，回旋奔涌，成了浩瀚的梨园花海，满树盛开的梨花铺天盖地，不由得给人带来一种幻觉，仿佛无数的梨树都在下着雪，纷纷扬扬的，让周围世界浸透了温婉恬静的芬芳。走进梨园，亲历一场令人陶醉的春日“艳遇”，该是多么的惬意啊！一朵朵开满枝枝桠桠间洁白如雪的梨花，既有一种清幽古朴之美，又散发着青葱的新意。我走近一棵挂满洁白花絮的梨树。它的一根枝干几乎是平行于地面向前伸展着。枝干上长出了密密麻麻的小枝丫，小枝丫上结出了一簇簇花苞。这些花苞已经完全绽开了，它不是一朵朵单独地开着，而是一簇簇紧挨着开在一起。它们欣欣然地睁开小眼睛，新奇地打量着这花花绿绿的世界。一些勤劳不辍的小蜜蜂，扑闪着透明的翅膀，“嗡嗡”地在花间飞来飞去。它们正将自己那根又长又细的针伸向花蕊，用尽全力去吮吸，欢快地采着甘甜如饴的花蜜。春天梨花飞满天，正是人间好时节。清风拂面，阵阵幽香，走在春风里，感受着梨花的魅力。梨花柔美，花期短暂，万物复苏的初春四月，是敦煌最美的时节，成千上万棵梨树进入花期，无瑕的梨花竞相开放，粉妆玉砌，开遍山间田野，一簇簇梨花傲立枝头，似云似雪，在细草绿如茵的呼应下，成为春天最别致的风景。闻道郭西千树雪，欲将君去醉如何。你是否准备来金川赏梨花了？一树梨花一风景，日庄芬芳满镇情梨花灼灼盛开，飘香烂漫。
金秋如约而至，瓜果飘香，沁人心脾，此时的老梨树，已经换上了一袭绿中带黄的外衣。黄橙橙的梨子挂满枝头，仿若一只只小巧精致的灯笼，闪着金灿灿的光芒，令人垂涎欲滴，一串串梨果压弯了枝头；在梨树下，浓烈的香气逼迫你调整自己的呼吸，放松自己的心情。树干上长满厚厚的青苔，一看便知经历过长年的岁月风霜。这棵梨树结出的果子，在远处就能闻见她的香气，摘回来放在家里，果香四溢，吃起来又水又甜。”李金元介绍，家里人把梨背到市场上去卖，不一会就被抢光了。在时间的长河里，这棵老梨树默默生长，花的美丽、果的香甜、树的繁茂，温柔了岁月。搬到这个宿舍时正值冬天，我并没有留意到门前这棵枝干斑驳、树叶稀疏的老梨树。它就像是一个低调的老者，默默地站在角落里，不露一丝痕迹。老梨树最特别的地方就是结的梨子个儿特别大，入口甜中带酸，极为脆嫩，淡雅悠长。人们每次路过梨树，总要捡一兜梨带回家，把它放在家里的某个角落，满屋子立刻就梨香四溢，顿觉神清气爽，飘飘然的感觉。老梨树在经历了繁华和萧瑟之后，渐渐返璞归真，走完自己的一生。想当年它们给先人贡献了多少果实，带来了无数的快乐，见证了多少沧桑风雨，以及鸟语花香炊烟。先人们安眠在老梨树的脚下，他们年复一年絮叨交谈。
梨园周围住着十几户人家，清一色的土坯房，有些无人居住，有些树还置身废墟之中。园中曲径通幽，小路上铺上了水泥砖，大树下还有几处“茶座”，端坐在水泥地面上，茶台和坐凳是用粗大或者较细的的树桩子制作而成，简易且实用。有人说它是敦煌最古老的梨树林，园内古木参天，从粗糙树干树皮、突兀的枝条枝丫观看，这些梨树的生命早已进入“烈士”暮年，成了一个个垂垂老矣的老树精，姿态像一个皱纹满面的百岁老人在园中步履蹒跚，树干旁逸斜出、犹如盘龙虬枝，又如飞龙展翼，还如同睡意朦胧的巨大老鹰展翅欲飞。梨园里的一棵棵梨树，千姿百态。或蓊蓊郁郁，铁干虬枝；或瘦削峭拔，巍然兀立。有的枯槁中却见长出新枝，有的嫩叶在枝桠间簇拥成团。这些倔强挺立的古老梨树，经历了数几百年风雨沧桑，依然生机盎然，百折不挠！这是一棵力争上游的梨树，它的干、枝一律向上，没有旁逸斜出。那盘曲嶙峋的枝干，黄褐粗糙的树皮，是那么的茁壮，那么的结实，那么的令人敬畏！每当夏季来临，那光秃秃的树干上面，便会长出郁郁青青的枝叶和诱人的果实。它确有柳树粗壮的枝干，杨柳的叶片，奇崛而不枯瘠，清新而不柔媚，这风度实兼了梅柳之长，而舍去了梅柳之短。几百年的风吹雨打，神韵依存，这气度，凭借的是由骨子里生发出的一种对生命的敬畏之心。“扎根固者，其发必茂；积渊深者，其流必长”。这棵苍劲古老而又充满生机的石榴树确实来历不凡！
每当站在古树脚下，我就会有一种如穿越千年时光而来的震撼。仿佛是在珍视千年岁月的尘积，静观油杉古树栈叠无数的历史烟云，默然古树历尽千年风雨的变迁。人是会走的树，树是站立的人。树与人一起经历风雨，一起感悟炎凉，一起体验生命。只要你亲近千年油杉古树，自然会浮现历代商贾马帮，铜号鸣咽，马铃叮当，沉沉而去的幻觉。耳畔也会隐隐闻见明戚军，征战追杀倭寇的马蹄疾，千军万马刀光剑影的厮杀声。脑海也将依稀飘忽着，历代莘莘学子进京赶考，建功立业衣锦还乡的想象。
树木到了一定年龄，也是能成为神灵的。我打量着眼前这几十棵老树，即便是老了，它还是那般高大魁梧。它像极了留守在村里的老人，落叶终将归根。那些野草想占地为王，却也得屈膝于它的脚下。它拖着残躯，依旧神采奕奕，这个春天过后，它将会迎来一个硕果累累的秋天。尽管那些果子已无人采摘，麻雀和鸟儿还是会在它的枝头跳跃、觅食、栖息。它的世界里是热闹的、自由的、欢快的。临别时，我总要去抚摸几下梨树粗糙的皮，它老了，像爷爷，有凸起的茧有凹陷的纹，我愿将最美好的祝福赠予这么多棵三百年树灵，愿它永葆生机，长生不老。
香水梨儿放黑卖香水梨，又名软儿梨，春季开花，秋季结果，果实拳头大小，青中透黄，味道酸甜适口，为敦煌的特色水果，尤其到了冬天吃冻梨，更是别有一番风味。2023年，香水梨被敦煌市列入第六批非遗保护项目名录（大众传承）。香水梨清代时就在敦煌栽培。据说，以前城郊的杨家园子香水梨丰收，市场走俏，冬天还剩点存货就放在后院的空房，一场大雪后全部变成了“黑铁蛋”。一天晚上，杨园主感冒发烧，特别想吃香水梨。媳妇从后院空房捡了一盘“黑铁蛋”，简直硬得像石头。媳妇无意间将其倒入清水盆内消融，一会儿冻梨表面蜕出一层薄薄的冰壳，剥去冰壳，去皮吮食，酸甜适宜，沁人心脾。杨园主吃了几颗冻梨，喝了一碗梨汁，顿觉神清气爽。从此，冬天泡水吃冻梨便在敦煌成为习俗。
1941年秋，于右任在敦煌吃了香水梨后，曾写下这样的诗句：“山川不老英雄逝，环绕祁连古战场。莫道葡萄最甘美，冰天雪地软儿香。”以前，农村秋天拾棉花，为了抢时间，人们中午不回家，大人和小孩都在田间地头吃午饭。刚摘下的香水梨就着锅盔或馒头吃得津津有味，是难得的快餐和美食。香水梨营养丰富，含有多种维生素，食之可以解烦去燥，润肺生津，益于身心健康。冬天，吃香水梨、喝香水梨汁，那可是一种难得的享受。隆冬季节来到敦煌你就会看到一种冰冻如石、黑褐晶亮的水果。将它浸人凉水之中，约一刻钟后，果品表面蜕出一层薄薄的冰壳，剥去冰壳，去皮吮食，酸甜适宜，余香沁人心脾。这就是敦煌特有的消冰香水梨。香水梨俗称软儿梨，是敦煌传统的水果品种，栽培历史悠久，果品色泽质地俱佳，鲜食美味可口，储藏简便易行。香水梨营养丰富，含有柠檬酸、苹果酸、葡萄糖、果糖以及多种维生素，食之可以解烦去燥，润肺生津，是价廉物美、食疗兼备的妙品。香水梨营养丰富，含有柠檬酸、苹果酸、葡萄糖、果糖以及多种维生素，食之可以解烦去燥，润肺生津，是价廉物美的食疗妙品。香水梨甘凉透心，可润肺止咳、清胃泻火，亦能醒酒，是馈赠亲友的佳品。常吃能够提高身体的免疫力，从而达到减少疾病发生的作用，还有很好的利尿作用。同时，还能养血生肌，降低血压、养阴清热，所以高血压、肝炎和肝硬化病人常吃香水梨有好处。但是香水梨性寒，不宜多吃，尤其脾胃虚寒、腹部冷痛和血虚者，一次不可以吃太多。关于香水梨，敦煌还流传着这样一个故事：一年，城东门杨家园子的香水梨结得特别稠，吃到秋天还有剩余。杨园主就让人随便将半筐香水梨倒在了后院仓房外平时放蔬菜的空地上。当时谁也没在意。到了冬天，香水梨全部变成了黑球，像铁一样坚硬。一天夜里，杨园主的爷爷由于连日感冒，呼喊着要吃香水梨儿，杨园主想寒冬腊月的，哪有那东西？突然，他想起了秋天倒在仓房边的半筐香水梨，赶紧跑出去拿了四五个进来，但都冻得硬硬的，没法吃。还是他的妻子有辦法，把冻梨放在水盆里浸泡，大约过了半个时辰，冻梨消融，外覆冰壳。妻子褪去冰壳并剥皮，用小碗盛上，端给老人。老人连吃两个，顿感神清气爽，高烧渐退。接下来，剩下的半筐冻梨成了“黑宝贝”，大人小孩争着吃，整个冬天全家无病无疾。香水梨的特点是色变而味愈佳，宜久存不易腐烂，不怕严寒冷冻。摘下来后，可随便置放，少则置于箱篓瓶罐之中，多则堆放在室内空地之上。入冬后，或入箱存于冷室，或在院内、房上打麦草盛装。食用时拿出置于冷水之中，浸泡30分钟，果外褪出一层厚厚的冰壳，打碎冰壳果子解冻即可食用。到春天冰雪融化之时，冻硬的香水梨开始融化，其颜色转为棕黑色，果瓤全化成了果汁，只留下一些果皮和残核。存放时必须放进缸或盆罐里。这时的香水梨最好吃不过，喝一口果汁，甘凉透心，可润肺止咳、清胃泻火，亦能醒酒，是馈赠亲友的珍品。香水梨又名香水、老香水、老梨、软儿梨、消梨，是蔷薇科植物秋子梨的一个品种，栽植历史悠久。主要产地分布于甘肃兰州、甘肃白银靖远、宁夏羊坊、关桥、麻春沿河流域以及东北地区，其中以甘肃白银靖远保留面积最大，其它地方亦有少量出产。既可秋收季节食用，也可在冬季“出汗”后食用，所谓“出汗”，是指香水梨被冻，然后又解冻，如是反复多次以后，使所含成分发生变化，由秋季采摘时的酸爽，变得甜美可口的过程。一定要吃上一枚放黑了的香水梨香水梨又名香水、老香水、老梨、软儿梨、消梨。香水梨的特点是色变而味愈佳，宜久存不易腐烂，不怕严寒冷冻。入冬后，食用香水梨时拿出置于冷水之中，浸泡30分钟，果外褪出一层厚厚的冰壳，打碎冰壳果子解冻即可食用。这时的香水梨最好吃不过，喝一口果汁，甘凉透心，可润肺止咳、清胃泻火，亦能醒酒，是馈赠亲友的珍品。沙漠绿洲敦煌，如何栽培传承千年的鲜甜滋味？光热造就敦煌这座沙漠绿洲的独特气候，也一手栽培了流淌在沙土下的甜蜜种子。典型的暖温带大陆性干旱气候，昼夜温差大，沙质土壤良好的通气排水条件，敦煌，天生就是水果爱好者的理想国。不仅外来水果在此生根发芽，敦煌本土特产，也在水果爱好者心中占一席之地。
香水梨就是软儿梨，果实甜酸可口，风味浓郁，芳香怡人。有个资料说能治疗高血压，那我就要多吃几个。十月中旬，是香水梨成熟的采摘最后期限，我在三百年梨树下看着一树金黄，一只喜鹊的翅膀在树枝上划了一些，高大的树上便有几枚梨子掉了下来，有一个被摔成了肉泥，还有几个被摔伤，非常难得的仙果，我捡起来掂量了一下，大约有壮汉的拳头大小，一枚足有一斤多重，外表没有年轻梨树结的果实平整光滑，外表比较粗糙，像一个百岁老人的脸，轻轻咬一口，就能在嘴里化成甜蜜的汁液，果肉细腻，汁水超多，果味超浓，在宁静的一偶，品尝大自然奇妙味道。夜深了，我的脑海里还闪现着老梨树的身影，它们也是也许会和人一样呓语、梦游、打鼾，在未眠时刻，它们点着月光，与繁星做伴，编造花开花落的美梦。我确信，它们早已把根延伸到土地的灵魂深处，牵引着人们的期盼和念想，明年春天其中一棵树一个枝头率先开花，然后有了千树万树梨花开的缤纷绽放。
年年岁岁花相似，岁岁年年人不同。时光清浅会超越任何的承诺。于是我把这一刻所有的欢喜、开心、快乐一帧帧捕捉，存放进记忆的收藏夹。风过之处，不管大与小，让我们且行且珍惜，任梨花纷纷落下时，也要记得我的生命你来过，梨花树下我们也曾相约过，莫问花开几许？至少在你的生命中我也曾逗留过，唯愿山河无恙，花香如故。来年梨花再开时，我们依然相约！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