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雨眠西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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散文
202503/1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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落叶归根

老一辈说,人生最难看破的只有四件事,生死,是非,成败,荣辱。《落叶归根》就讲述了生死和乡土情节的故事。我认为,中国的民族性始终有更深层的一面,那就是乡土情结,这是谈到民族性不能绕过的一点。想要在文学实践中将现代性和民族性相统一,就要讲好内里的故事,讲好属于中国人的独特情结。

《落叶归根》,是一部很好的电影,被众多人认为是中国最好的公路电影。这部电影其实很简单,无非就是讲述了一个老人带着离世的工友跌跌撞撞寻找归途,让工友落叶归根。但是这部电影又很复杂,他呈现了一个中国人对于祖国的热爱,对于生死的感悟,对于乡土的执着……这部片子讲述得太多,而我能说得太少,太少太少。

落叶归根,是每一个中国老辈人的执着,我们常常称呼为乡土情结。苏子很早就说过“吾心安处是吾乡”,老一辈人生于土地,最后的愿望也是归于土地,落叶归根。这四个字的分量很轻,也很重。落叶归根,其实就是一个生于土地的孩子与大地母亲最后的呓语。很多老人一辈子没有挺直的脊梁,最后被大地撑的笔直。

提到中国人,是离不开土地的。写下这句话的时候,眼眶微湿,有一种说不清的情绪迸发而出。土地两个字,在中国人心里代表了太多太多,好像生来就是如此。安土重迁,落叶归根,这在源头上塑造了中国。中国的民族性,我们以中国故事的传扬为傲,同样的,我们以乡土情结为本。中国人,是离不开土地的,民族性,是离不开乡土情结的。

行文至此,对艾青先生的一首诗感悟更深,“为什么我的眼里常含着泪水,因为我对这片土地爱的深沉”。是啊,这就是中国的乡土情结!这就是中国民族性内里最深沉的情感之一!这一刻,我好像明白了那种情绪,中国人对土地,是感恩,是敬畏,是眷恋,是心安。

想要讲好现代化和民族性相统一的中国故事、文学故事,就要保留住民族性的根,开出现代性的叶。留得住民族内里深沉的情结,才能讲好一个个走出中国的中国故事。我们需要《哪吒2》这样的好电影走向国际,让越来越多的人看到中国故事,了解中国文化,认可中国精神,更需要《落叶归根》这样的电影留住民族情结,留下民族文化最根本的内涵。

最后,我想用电影《落叶归根》的一段话作为结尾,余味无穷,就像一颗颗大地的种子,在我们的嘴里,嚼出了几十载春秋。

“如果我的家乡是一条大路,我就是一辆汽车,我跑呀跑,我多快乐!

如果我的家乡是一颗大树,我就是一片树叶,我摇啊摇,我多快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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