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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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疆域是
一道裂缝的宽度
根须在水泥里写遗嘱
叶片翻译光
蚂蚁搬运帝国的黄昏
汽笛声割裂天空
而我的脊椎
始终保持着
向上鞠躬的姿势
暴雨来临时
我交出头颅的重量
像交出一封
被退回的情书
现在,我与星群
共用一粒萤火的邮戳
将余生寄往
更深的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