深夜的小酒馆

憋久了，找不到一个合适的词

夜深人静时

独自坐在小酒馆，发愣

倒了一杯又一杯

心胀得鼓鼓的

同样挤不出，一句完整的话语

曾在雒水之滨

一个郊外的晚上，向月光倾诉

好想越过山川，对海呐喊

曾和一个人，在夜幕下谈人生

人生如彩虹，像氢气球驮着童年的晚霞

大雁划破蓝天，影子在水里闪现

捧着52度的老白干，再来一盅

大街上，车灯偶尔向我打招呼

那一瞬，疼痛的心，如漏气的孔明灯

夜市店的灯，悄然熄灭

我踉跄地，融进漫漫的夜幕中

忘记了时空，忘记自己

一觉醒来，只见蚕食夜色的晨光

窗玻璃浮着薄霜，映出返青的稻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