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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相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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报告文学
202207/0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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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了那片绿水青山

内蒙古自治区赤峰市敖汉旗地处努鲁尔虎山脉北麓,科尔沁沙地南缘,东与通辽市奈曼旗接壤,南与辽宁省建平县毗邻,西北与赤峰市松山区、翁牛特旗隔老哈河相望。独特的地理位置和自然环境,孕育了这里近万年来的史前文明。敖汉旗现已发现小河西、兴隆洼、赵宝沟、红山、小河沿、夏家店下层、夏家店上层等可追溯到1万年前、从未出现断层的史前文化。敖汉旗兴隆洼一期聚落,被誉为“华夏第一村”。曲折而灿烂,延绵而不断,新时代敖汉人又创造了许多可歌可泣的奋斗诗篇,而享誉全国乃至世界。2012年,敖汉旗被联合国粮农组织命名为“全球重要农业文化遗产”,并依此打造了“世界小米之乡”“中国小米之乡”“全国最大优质谷子生产基地”等殊荣。2002年,敖汉旗被联合国环境规划署授予生态环境“全球500佳”荣誉称号,是全国唯一获此殊荣的县级单位。敖汉旗是“全国人工造林第一县”“全国人工种草第一县”“全国生态建设示范区”“全国再造秀美山川先进旗”……

艰难困苦,玉汝于成。由于敖汉旗是革命老区,又加上人多、地薄、水缺、风沙大等自然因素客观存在,敖汉旗从1988年就被列为国家级贫困县,贫困发生率一度高达57.2%。经过30多年的不懈努力,特别经过近几年来脱贫攻坚工作的持续推进,敖汉旗已实现了脱贫摘帽,敖汉人在敖汉这片土地演绎着无数的传奇故事。

青山作证,大漠深处有盏灯

“一座座荒山望也望不到边,一片片黄沙荒无人烟,一阵阵狂风将天地都吹暗,一场场洪水将良田都冲淹……”“敖汉”系蒙古语,汉语为“老大”之意,总土地面积8300平方公里。《明史》记载,历史上的敖汉旗,曾经是“沙柳浩瀚,柠条遍野,鹿鸣呦呦,黑林生风”的繁茂之地。后来由于旱灾、战争、滥垦、滥牧等原因,到1975年,全旗荒漠化面积达6300平方公里,占全旗总面积的76%。那时的敖汉全旗粮食产量不足1亿斤,大多数群众吃返销粮。“种一坡,拉一车,打一簸箕,煮一锅。”上世纪五六十年代的敖汉旗,农民种地,人种几遍沙压几次。敖汉吕振乾老人在乌兰巴日嘎苏住了大半辈子,30年中有3栋住宅被埋。东荷也勿苏嘎查70多户牧民,1987年含泪举家搬迁。敖汉旗好多老百姓还记得,晚上还平平静静,一早醒来,沙子从窗口流到了炕中间,有的户甚至黄牛顺着沙坨上了房顶踩塌了房……敖汉人的生存遭到了严重的挑战。

著名作家巴金在散文《灯》中有一句话:“我们不是只靠吃米活着。”意思是说,一个人不能仅仅依赖物质生活,还需要以精神作为支柱。赤峰市政协副主席、敖汉旗委书记邱文博说:“一名真正的共产党人,只有心中常燃一盏灯,才能登高望远、洞察未来。治沙,逼出来的选择!”邱文博,男,蒙古族,1965年11月出生,大学学历。2002年,37岁的邱文博在敖汉旗任副旗长,4年后到巴林左旗任旗长,2011年又回到敖汉旗当旗委书记,总共在敖汉干了13年。邱文博对敖汉的山山水水,一草一木,都有着深厚的感情,可以说他把人生最宝贵的时光都奉献给了敖汉这片土地……

“大漠无情,沙进人退;大漠有情,人进沙退。”人与沙之间是勇气与智慧的较量。“草死了,再种;树枯了,再栽。风沙大,人的决心更大。”从上个世纪70年代开始,在敖汉旗的许多山头、城镇,到处都书写着“林业是立旗之本”、“苦捱不如苦干”等宣传标语,敖汉旗采取全民动员、集中攻坚、推磨转圈、轮流治理的办法,全旗的劳动力每天出动劳动力十几万人,开展联村联乡大会战,一个流域一个流域地整体推进。最远的离工地40多公里,他们赶着驴车,起早贪黑,带上干粮,连续奋战。“新媳不省亲,嫁女犹回门。”从来没有什么事像治山会战那样牵动敖汉人的心。以敖汉旗六道岭村为例,曾用8年的时间组织仅有的300余劳动力连年挖山,整地造林,挖鱼鳞坑13600亩,动土石方70万立方米,治理了30座山头、18条大沟。在大山的最深处,高山之巅,人们风餐露饮,土滚泥爬……敖汉人用愚公移山的精神谱写了一曲曲惊天动地的战歌。

这是一场与时间赛跑的“绿色接力”,生态立旗是我们唯一的希望,茫茫大漠,戈壁荒滩,敖汉人从未停止“播绿种绿”的步伐。30多年来,敖汉旗广大干部群众充分发挥“愚公移山”的精神,义务投工投劳,开展了深入持久、规模宏大的生态建设大决战,并成功地推出了许多先进人物和先进事迹。比较著名的有:“六道岭”的精神、“大青山”的气魄、“黄羊洼”的规模、“黄花甸子”的模式,以及“造林英雄”李儒、“绿树好汉”马海超、“沙漠之狐”孙家理、“绿色旋风”郑宪铭、“造田愚公”于久森等大批劳模人物,突出体现了敖汉旗的奋斗经验和“不干不行,干就干好”的敖汉精神。

敖汉旗将这些年的经验归结为四句话:一是领导带头领路子。一任接着一任干,一张蓝图绘到底。从1979起,在每一个阶段,都可以看到敖汉旗生态建设的鲜明轨迹。二是政策支持交底子。从早期由政府为群众无偿供苗,到1985年后的半价扶持和以奖代补,到90年代的联户承包、集体开发、股份合作和使用权拍卖等形式,群众积极性空前高涨。三是集中攻坚跨步子。从上世纪80年代起,敖汉旗每年确定三四个乡为会战重点,联片治理。90年代起,又采取联村联乡几万人甚至十几万人大流域会战。四是科技造林,规模发展。上世纪90年代中期,敖汉旗又引进并推广植物再生沙障治沙法,每年以3万亩的速度向沙地推进。深沟大坑整地、浸苗补水、适当深栽、扩坑填湿土、分层踏实等8个环节组成的抗旱造林系列技术,使造林成活率提高36%。此外,敖汉旗南部山区的客湿土造林、营造袋造林、生根粉、保水剂等技术,使造林水平产生一次次飞跃。目前,敖汉旗有10多个项目分获自治区和国家级科技进步奖。

岁月无声,青山作证。目前,敖汉旗有林面积572万亩,森林覆盖率44.07%。曾经的不毛之地,泛起了一片片生命绿洲。10年前栽植的樟子松荫翳蔽日,20年前造的防护林名副其实,敖汉人付出了无比的艰辛与智慧的汗水……

生态反哺,绿水青山土变金

“我们既要绿水青山,也要金山银山,而且绿水青山就是金山银山。”敖汉旗是人口大旗,辖18个乡镇苏木街道,225个行政嘎查村,19个社区居委会。敖汉全旗总人口60万,其中农牧民人口53万,占全旗总人口88.3%。多年来,敖汉旗牢固树立新发展理念,坚定不移走生态优先的高质量发展路子,取得显著成效。2019年,全旗地区生产总值完成140.2亿元,同比增长5.6%,城乡居民人均可支配收入分别达到30335元和12513元,同比增长7.2%和11.2%。总量和增速均列全市第一。2019年全旗粮食总产24.75亿斤,实现“十二连丰”,新增设施农业15000万亩、优质牧草60000亩,全旗大小家畜存栏301.5万头只,其中乌头驴11000头、纯血和牛510头、纯种杜泊及高代杂交种公羊8000只、多胎细毛羊2200只、奶山羊2600只。全年完成营造林面积13.5万亩,其中,沙棘1万亩、文冠果2万亩。敖汉沙棘、宝国吐地瓜获批国家地理标志证明商标,“三品一标”数量稳居全市第一。

“生态是出发点,民生是落脚点。”2014年以来,敖汉旗重点发展了小米、毛驴、生猪、优质杂交肉羊、设施农业、食用菌等扶贫产业,实现2.16万人稳定脱贫。发展农牧业产业化龙头企业39家,扶持培育专业合作社2710个、家庭农牧场279个、种养大户2220家,建设扶贫产业园15处,实现了产业扶贫全覆盖。其中东阿黑毛驴产业园被命名为全国就业扶贫基地。敖汉小米入选全国首批“一县一品”品牌扶贫行动,敖汉小米“熬出中国味”扶贫广告语登录央视黄金时段。与此同时,敖汉旗还实施了电子商务进农村综合示范项目,建设村级服务站206个,实现99个建档立卡贫困村全覆盖。2017年敖汉旗列入阿里巴巴全国首批“电商脱贫样板县”,2018年被自治区商务厅和阿里巴巴农村淘宝联合授予“兴农扶贫敖汉旗品牌站”。此外,敖汉旗已建成10万千瓦集中式光伏扶贫电站、937千瓦村级光伏扶贫电站。全自治区单体最大的30545千瓦村级光伏扶贫电站项目即将并网发电,建成后可带动11430户贫困户年均增收3000元。

“易地搬迁脱贫,后续帮扶最关键的是就业。”敖汉旗通过规划先行、产业前置、群众首肯,将易地扶贫搬迁与产业发展同步谋划、同步推进,实现搬迁人口产业发展全覆盖,有效地解决了“一方水土养不了一方人”的问题。敖汉旗全旗搬迁贫困人口3927人,涉及15个乡镇189个村民组,建成19个集中安置区,现全部搬迁入住。其中全旗最大的新惠镇移民安置区,搬迁贫困户724户2003人,通过设施农业产业园、工业园区、物流园区、社区服务等岗位,积极引导贫困群众就业,确保搬得出、稳得住、能致富。2015年以来,完成文冠果木本油料林基地工程建设8.96万亩;沙棘造林2.43万亩,其中阿里巴巴蚂蚁森林项目栽植沙棘5391亩,带动85名贫困人口人均增收4000元以上。与此同时,敖汉旗还实施林草产业扶贫项目10个,覆盖贫困户317户605人;吸纳贫困人口参与生态工程建设,覆盖贫困户104户314人;选聘符合条件的建档立卡贫困人口782人作为生态护林员,每户年获得1万元工资收入,覆盖贫困人口2309人。

“精准扶贫,全景式脱贫攻坚。”一是对全旗38500名贫困人口精准分析,理清致贫原因。其中因病致贫16644人;因缺资金技术致贫11773人;因缺少劳动力致贫4659人;因残致贫2402人;因灾致贫1597人;因学致贫1425人。二是有针对性扶贫。针对因病致贫的人群,利用扶贫资金、产业项目引导其自我发展产业、稳定脱贫;针对缺资金技术的人群,通过企业嫁接、合作互助、金融助推等方式,实现借助外力发展产业、摆脱贫困。针对缺少劳动力的贫困户,通过代耕代养、入股分红、兜底保障等形式实现资产收益、稳定增收。三是制定全旗26项产业扶贫“菜单”,供贫困群众自主选择,确保了项目精准到户到人。比如,根据敖汉旗群众有养殖毛驴的传统,实施了毛驴产业扶贫工程,通过“到户发展”“毛驴租赁”“贷款养驴”等方式,鼓励贫困群众养殖毛驴实现增收。目前全旗存栏毛驴36万头,是全国毛驴存栏最多的县级单位,带动5337户11207人稳定增收。四是组建了231个驻村工作队,助推了脱贫攻坚。

产业升级,脱贫攻坚迈大步

“农牧业要强,产业必须强,这是农民脱贫致富、乡村振兴的治本之策。”敖汉旗是农牧业大旗,全旗耕地面积400万亩,其中水浇地105万亩,粮食常年生产能力20亿斤以上,年出栏牲畜350万头(只)以上,是东北和京津冀地区农畜产品重要供给基地。一是随着新惠工业园区6.67万平方米标准化厂房的建成,一大批具有科技含量较高的企业和现代服务业纷纷落户于此。二是东阿黑毛驴高效繁殖、金陶公司综合回收工艺等关键技术列入全区攻关计划项目。三是光伏、风电、蒙中药等新兴产业持续壮大,产业结构更趋合理,园区内企业实现产值22.62亿元,同比增长37.5%。四是电子商务快速发展,敖汉旗获批国家电子商务进农村升级版示范县,圆满承办全区电子商务进农村合示范暨电商扶贫培训会议。五是商贸物流繁荣活跃,物流配送体系覆盖100%乡镇、90%行政村。物流园区入驻企业46家,实现销售收入7.1亿元。2019年全旗金融机构存贷款余额分别增长10.3%和8.1%,服务实体经济能力持续增强。

“不谋全局者,不足以谋一域。”第一,种植业方面,要进一步优化粮经饲比例,积极发展旱作农业,重点打造国道111线南以谷子为主的杂粮杂豆种植区。大力发展高效节水种植业,打造沿国道111线、国道305线、省道210线设施农业种植区。扩大饲草作物种植面积,积极发展青贮玉米种植。第二,养殖业方面,充分利用好赤峰市种公牛站落户我旗、天津食品集团和北京禾佳源牧业有限公司肉牛养殖项目进驻的有利契机,深入实施好赤峰市“优质肉牛增量提效工程”,重点打造国道111线北以肉牛养殖为主的养殖业集中区,力争通过3年努力,全旗肉牛存栏量翻一番,达到30万头。第三,要扶持东大品证牧业有限公司和牛养殖项目发展壮大,打造高端肉牛品牌,各地区要因地制宜调整优质肉羊、毛驴、生猪、蛋鸡存栏,推动实现畜牧业质效齐增。第四,要紧紧围绕农牧业地上资源,大力发展食品加工业。支持中敖食品、金沟农业、东阿阿胶、沙漠之花、文冠庄园等企业加大投入,研发符合市场消费趋势的高端食品,增强核心竞争力。

“坚持乡村振兴与城镇建设同频互促,实现管理水平提档升级。”近年来,敖汉旗不断推进老城区改造、文化塑造、景观打造、片区开发、公共绿化等方面的改造提升。惠州街、文化路、文康路、学院路、新惠大桥建成通车,旱作农业公园开工建设,城区供排水、污水处理厂、供热供气管网等基础设施日臻完善,公共服务能力持续增强。敖汉旗深入实施乡村振兴战略,成效显著。旗级乡村振兴总体规划编制基本完成,新增乡村振兴试验示范带项目22个。扎实推进村容村貌整治,清理生活垃圾4.9万吨,完成改厕2625户,畜禽粪污资源化利用率达75.78%。其中,敖汉旗萨力巴乡成为“全国乡村治理示范乡”。敖汉旗基础建设不断夯实,新建通村公路67.3公里,国道305线玛尼罕至玉田皋段、省道210线高日罕至羊场段二级公路建成通车。敖汉通用机场项目已完成手续办理,饮水安全持续巩固,供电质量显著增强,全旗基础设施保障水平正在经历全方位的提升。

“在脱贫攻坚过程中,我们要紧紧瞄准‘两不愁三保障’这一目标,举全旗之力推进脱贫攻坚,收到了良好的实效。”几十年来,敖汉旗紧紧抓住“绿水青山就是金山银山”这一生态建设主题,在自己信仰的旗帜上抒写着传奇。截至2019年底,全旗已脱贫15379户32903人,脱贫户人均纯收入全部超过现行脱贫标准,稳定实现“两不愁三保障”,99个贫困嘎查村全部出列,贫困发生率下降到0.78%。全旗还有未脱贫人口1951户4205人。2017年1月,敖汉旗代表自治区接受了国务院省际间脱贫成效考核验收,取得了优秀成绩。同年9月,在全区脱贫攻坚国贫旗县间交叉检查中位列全区A类第四。2018年,敖汉旗被国家卫生健康委员会和国务院扶贫办授予“国家健康扶贫工程先进旗”称号。2019年1月,敖汉旗代表自治区接受国家2018年度财政扶贫资金绩效考核,获得优秀等次。连续5年荣获全市脱贫攻坚先进单位、全市脱贫攻坚综合奖。2000年3月,敖汉旗正式脱离了贫困旗县序列……

精神脱贫,凝心聚力奔小康

赤峰市政协副主席、敖汉旗委书记邱文博说:“脱贫摘帽不是终点,而是新的起点。我们要发扬蒙古马精神,聚焦短板、查找差距、瞄准重点、苦干实干,全面巩固提升脱贫攻坚成果。”第一,要大力弘扬社会主义核心价值观,加强农村牧区精神文明建设,培养良好家风,树立文明乡风,厚植淳朴民风。第二,要大力推广萨力巴全国乡村治理经验,建立健全自治、法治、德治相结合的乡村治理体系。第三,持续举办好兴隆洼中国农民丰收节和城子山祈雨祭祖节等文化活动,丰富农牧民精神文化生活。第四,以承办全市旅游发展大会为契机,加快文化旅游基础设施建设,丰富文化旅游载体。第五,加快推进内蒙古史前文化博物馆、小米博物馆、旱作农业公园、兴隆洼国家遗址考古公园“两馆”“两园”建设步伐,打造史前文化研学游;第五,充分依托敖汉干部学院三十二连山、马场梁等生态建设教学点,打造生态观光展示游;第六,依托我旗温泉、森林、宗教、医疗等资源,积极发展温泉康养、森林康养、精神康养、医疗康养,打造医疗保健康养游。

“文化是一个民族的灵魂,英雄是一个民族的精神脊梁。”敖汉这片神奇的土地有着无数美丽的传说,也诞生出无数的英雄,他们都将自己满腔的热血,毫无保留地献给了这片土地。这些故事,又演绎出一曲又一曲令人回味无穷的千古绝唱。”目前,《粟说八千年》专题片已开机拍摄,《大漠绿魂》《诺恩吉娅》电影顺利杀青,敖汉旗文化精品亮点频出。2019年,敖汉旗开展各类惠民演出196场,圆满完成区市体彩运动会、国际自盟小轮车竞速、敖汉100越野跑等国内外赛事承办工作。随着敖汉体育场馆建设进度的加快,一些户外、登山、越野等多种旅游产品,文体赛事休闲游等活动也逐渐增多。此外,敖汉旗还鼓励发展庭院经济,因地制宜建设一批各具特色的农业庄园、田园综合体,打造乡村特色体验游。新惠八小、第四幼儿园建成招生,敖汉旗的义务教育均衡发展顺利通过自治区验收。旗医院、蒙中医院、妇幼保健服务中心等项目加快推进,旗蒙中医院晋升为三级甲等医院。

“乡村振兴关键在于人才振兴。”事靠人做,业由人兴。乡村没有人才支撑,振兴就很难实现。第一,要切实加强“三农”工作干部队伍的培养、配备、管理和使用,努力锻造一支懂农业、爱农村、爱农民的“三农”工作队伍。第二,要以培养职业农民和本土人才为重点,充分发挥好乡村振兴人才培育中心和乡村振兴讲习所等阵地作用,加快构建一支有文化、懂技术、善经营、会管理的新型职业农民队伍。第三要健全乡村人才引进机制,支持大学生、退役军人、企业家等人才到农村干事创业。第四要充分发挥赤子峰会“老大归来”平台作用,成立赤子峰会办公室,建立赤子人才库,吸引更多乡友参与乡村建设。第五要坚持党管人才原则,进一步完善人才引进和培育机制,积极营造重视人才、培养人才、关注人才的良好社会氛围。敖汉干部学院开班办学,成为中组部52所“全国党性教育基地”之一,“绿色敖汉”更有内涵。第六,创新开展招商引资渠道,成功举办第二届“赤子峰会—老大归来”等活动。

“成大事者,久久为功。”赤峰市政协副主席、敖汉旗委书记邱文博说:“2020年全面建成小康社会,是我们党向人民、向历史作出的庄严承诺。如期与全国同步建成全面小康社会,是今年全旗工作的头等大事。为此,我们要始终坚持‘生态立旗’战略不动摇,在高质量发展中推进生态建设,坚决打好生态建设下半场。”第一,要加快退化林分改造,大力开展沙棘、文冠果、樟子松、山杏等耐旱经济林建设,推动生态建设由注重生态效益向经济效益转变。第二,要在重点建设上求突破,加快北部地区沙化治理,打造生态草原典型。第三,要示范实施乡村绿化美化工程,推进重点区域绿化。第四,要发挥各级党员干部先锋模范作用,切实强化责任担当,不断增强工作主动性,提高工作执行力,不折不扣、一步一个脚印地把各项工作做快、做精、做优,以饱满的工作激情和良好的精神状态,努力在脱贫攻坚、高质量发展、乡村振兴主战场上展示新作为、树立新形象,扎实推动全旗经济社会发展实现新跨越。

“青山有情常怀绿,杏花报恩舞缤纷。”“脱贫攻坚”四个字无论从份量还是辐射面都堪称一项伟大的工程。合抱之木,生于毫末。每一片绿林,每一株秀木,每一处绿景,都是对敖汉旗脱贫攻坚的生动诠释……

2020年10月8日上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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