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新兵连玻璃柜前初见刻竹钢笔的悸动,到京郊冬夜钢笔与雾霾的博弈;从大慧寺采访稿纸被炊烟浸染,到石景山演习场沙暴中钢笔刻下的肋间纹路——这支墨绿钢笔见证着卢沟桥的朝露、十三
以缝纫机为时光轴,串起两代人的岁月褶皱。绿罩台灯的光晕里,母亲用《大众电影》衣样改造的卫衣藏着白鹭牌电熨斗烫出的波浪褶,洗衣机晕散的朱砂护身符与窗台枯败的绿萝形成新旧时代
印象中的家乡是一个山清水秀、人杰地灵的小镇,那里民风淳朴,人们生活悠闲而清静……
几次提笔却又放下,一直不敢写,因为那是我永远的痛,永远的遗憾,哪怕只是触及到一个小小的角落,那痛也是蚀骨钻心的。
每个人在少年时期对故乡的思念倒不怎么深刻,只有随着年龄的与日俱增,那种思乡之感,才尤为迫切。
——流年辗转,恍然如昨。
——那是兵荒马乱的年代 我们在聒噪的人群保持安静
——你存在在我的意象里 披着厚重的壳
桃花灿烂的在晨雾里摇曳 柳树有些不淡定了 总想拿出枯萎的心事 在春雨中发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