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马本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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散文
202507/1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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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爱家乡的李子树

说起水果,我最喜欢吃的还是李子。家乡的李子果大溜圆,皮脆肉厚,皮微黄,味道清甜。虽然没有蜂糖李,香脆李的个头大,却依然骨子里透着一种清新的甜。吃罢,令人欲罢不能。舌尖上满是那青翠的绿,清脆的甜。它的皮是那样的温润,拿在手心,像捧着翠玉,透着一股清凉。让人心潮澎湃,情思万种。

“桃饱梨甜杏伤人,李子树底下困死人”。指的是吃水果不能太贪吃,否则就会发生生命危险。不过据我知事起,家乡的李子年年到了五六月间,就结的繁多,繁密。而馋嘴的我们,每天做的第一件事就是上树摘李子吃。李子树不像其他的果树,需要长得高大才能结果实。只要树干在地上扎得稳,扎得实根,就能结出青绿色的果实。供你品尝,供你消遣。随后越长越大,越长越高,接的李子也越结越多。果实也越来越甜,叫人吃了还想吃。从能爬树开始,我们年年就泡在树上,从摘下第一颗成熟的李子开始,直到果实变黄变红,最后落尽。小小的李子树,让我见证了岁月的流逝,春去秋来。可以说,李子深深地融进了我的血液里,融进了我的生命里,它是那样的朴实,纯洁和善良。不过,我从来没有看见有谁,因为吃李子而被毒死的。我想。可能是因为人们对李子太过珍重而产生的幻想罢了。家乡的李子绝对能止饿充饥。哪怕你饿得饥肠辘辘,哪怕你饿得两眼发光。只要你跑到李子树下,伸手摘下两颗李子,将那翠绿清爽的果肉狂嚼大饮,你浑身一定会充满精神,充满力量。在盛夏的季节,吃上几个李子,一定会让你胃口大开,即使不怎么想吃饭,只要吃了几个李子,也会觉得吃饭慢香,胃口大开,多吃几碗。家乡的李子真的有省胃开脾的作用。

家乡的李子树并不需要怎么特殊的照料。只要你从树根上挖下几棵那嫩苗,随便找一块地,挖个坑,移入树苗,培上土,来年的春天,它就能长的茁壮,开出白色的小花,结出翠绿的果实。而且家乡的李子树从来不择土壤,黄土、沙土,还是大河边的沙滩,它都能抽枝长叶,最后总结出果实来,留给你的总是惊喜。而且家乡的李子树从来不怕恶劣的气候。哪怕天气干旱,盐霜冻雪,它依然按时开花,结果,长叶。等待着你去采摘,收获。

家乡的李子树品种悠久,从家族种植李子树开始,到我们这一辈,绵延了几百年的历史了。只不过老树死了,新树上,一代更比一代强。李子结的又密又多。从枝干到枝头,密密麻麻,一串挨着一串,一颗挨着一颗,晶莹闪光,让人爱不释手。

家乡的李子树总是与院子联系在一起,先花后叶。当寒冬初消,冰雪渐融的时候,朵朵白色的花苞,迎霜带雪,峨眉凝脂,开得艳丽,开的热烈。花枝高翘,晶莹如雪,如琼花碎玉,银白了岁月,惊刹了时光。如白云滚滚,巨浪翻腾。花片轻盈,惊艳了岁月,给人一种淡雅,安然和欣喜。让人安之若素,给人以素洁的美。欲洁何曾洁?欲高何比高?李花白的纯洁,白的高雅,陶冶了情操,让人不在沉迷于俗世的繁华,更加关注生活的平淡,回归到生活的真谛,柴米油盐酱醋茶。袅袅炊烟起,爱爱远人家。李花以她的春节和素雅锤炼了了主人的品格。美化了院落,芳菲了环境。

待到果子成熟时,则又是另一番景象。果实饱胀的快要破裂,一颗压着一颗,一颗挨着一颗。一颗颗一串串,压弯了树枝,压断了树梢,无论怎么看都给人以丰收的喜悦。而搀扶它的绿叶,则是那样的稀少,从不喧宾夺主。只不过静等果实成熟,才等主人分享它的喜悦罢了。

在过去缺粮的时代,农村很少有来钱的路子。盛夏更是青黄不接的季节,偏偏李子在这个时候成熟。李子浑圆溜滑,摘起来十分顺手。不需要技术,只需要爬上树,摘下来即可。几下就是一篮子,一背篓。青色的李子上着满了银灰,特别好看。拿到集市上很好卖。虽然当时只有几毛钱一斤,可是量大好销,很快就能换一大把钞票。每个卖李子的人,心里都美滋滋的。顾客更是吃得开心,满脸惬意,很是享受。

也许是从小吃了太多的李子的缘故,家乡人很能适应环境,少年不知愁滋味。家乡人从来不怕吃苦,只要有来钱的路子,都敢去干,拼命地去干。他们有点走进城市,成了城市的从业者或个体老板,有的找到了工作,成为年轻有为的干部。只有我生的朴实,本本分分地干好我的教书工作,学生们活泼天真,很受我的喜爱。我也爱这些天真,活泼的孩子们。我给他们讲述家乡李子子树的故事,让他们品尝,家乡的李子。他们吃得那叫一个香甜。笑得一个灿烂,仿佛他们就是我培育下的李子树,我想未来的他们一定会开出他们的最耀眼的花,结出最美的果。

我爱家乡的李子树,更爱哪些具有像李子树一样勤劳朴实的家乡人,我要为他们点赞,正是因为他们的勤劳朴实,才有了我们现在生活的美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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