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马本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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散文
202512/0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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美丽石泉鱼飘香

魏巍云雾山,悠悠汉江水,绵软红石包,雄伟禹王宫,石泉以其古朴,幽静、明丽吸引了天下游客。游客们游走在石泉老街上,映入眼帘的是绵延的青山,碧波如镜的湖水,城墙的青砖灰瓦,古县衙的庄严肃穆。一路绿树红花,奇石铜马,赏汉调悠悠,好一派江南水乡的奇丽壮观!当人们正为眼前瑰丽,典雅的美景而倍感欣慰和荣幸之时,一股浓郁,清丽的鱼香顺着老街的大街小巷,扑鼻而来,刺激着你的味蕾,直袭心肺,沁入心脾,是家的味道,是爱的味道,妈妈的味道。这味道是那么幸福而又突然,温馨而又浪漫。你只有猛吸一口气,享受这醉人心魄的味道,让它进入肺腑,一切都是那么舒适而坦然。你不得不寻味而探。

当您穷味塑源,原来这味道,来自一个名叫“小石头啵啵鱼的”小店。小店门前一遛排开全是高朋满座,游客们围着八仙桌,划拳猜令,满脸欣喜,吃得正欢。一眼望去,桌上全是石锅鱼,有调料,有汤汁。游客们狂饮大嚼,服务员,忙着上菜。这桌刚离席,那桌又围满。

走进店内,厨师们正忙着杀鱼片鱼,各个厢房内游客更是爆满。活水煮活鱼。调料用几十种本地生产的材料,有上等的八角、草果、桂皮,茴香、陈皮、山萘等,再加上老板精心研制的独特配方,放上鲜红的干辣椒,以及山胡椒等。让鱼煮得外酥里嫩,吃起来格外爽口。而且麻辣酸甜,服务员都可以根据食客的口味现场调制,加料,减料。食客吃剩的鱼骨,残渣,服务员会及时更换餐盘。保证每一位食客都能最大限度地体验鱼的新鲜,舒坦地接受一次味觉体验。据游客们讲,他们大多都是回头客,他们忘不了石泉,更忘不了石泉的‘小时啵啵鱼’的醇香,他们来石泉就是为了让更多的家人和朋友,分享“小石头啵啵鱼”带来的那份幸福和快感。因此,他们也爱上了石泉。一些刚刚体验过石锅鱼的游客兴奋地说:“早知有石泉,何必下江南!石泉真是山美,水美,石锅鱼更美!”还有的游客说:“我很庆幸,石泉是我的第二故乡,让我能经常饱尝这人间美味。”

石泉的“小石头啵啵鱼”之所以这样饱受游客的青睐,还得从老板的创业故事说起。

十六岁的李万海初中毕业不知何从,茫然地躲在镇上录像厅里,兜里只剩下最后的三毛六分钱,不敢回云阳村见爹娘,就缩在屋檐下过了一整夜。那晚的江风刮得人骨头麻疼,可肚子总是鼓鼓地叫唤个不停,他想:“要是有一碗热气腾腾的鱼汤该多好!”可是大山像一堵厚墙,把日子圈在总是砍柴、放牛、刨地的循环里。“难道自己一辈子就甘于这样贫贱而又庸碌的生活?父亲曾说过“家财万贯,不如薄技在身,可如今家财在哪里?薄技又在哪里?”突然间,他看到了同学的信,信里让他去渭南学厨师。“对!厨师,当人饥饿的时候最需要的是一碗热汤,一口饭”。第二天,他就悄悄回家跪在娘面前,恳求上渭南学厨师,保证学不成就回来娶媳妇,娘最终答应并把家里仅有的腊肉切半块塞进他的黄布包。

于是他翻山越岭,来到渭南厨师学校。在学校他勤学苦练,发狠用功,最后竟把刀削面练到三米远不落地,拉面细得能穿过针孔,可造化弄人,毕业找工作时,等来的全是:“太年轻”又跑回石泉摆地摊,历经千辛万苦还是以失败告终;接着又去小吃店打杂,一个月挣两百块钱的工资,虽然摘菜端盘扫灶台,但心里就踏实。当有些积蓄时,却在2000年被同学骗去传销,钱被骗光,最后只有靠捡烂菜熬稀粥度日。最后一个大排档老板留他打杂留在后厨帮工。好在2002年春节遇见邻村姑娘童为香,两人一见钟情相约去那个店里打工。虽然只能捡客人剩下的啤酒,用鱼边角料生活,可妻子童为香却攥着他的手:“我相信你!”后来又南下广州打工,历经艰苦,终于在亲戚帮衬下进餐厅后厨工作,他杀鱼炒菜,妻子收银端盘,日子清苦,却也甜蜜,渐渐有了一些积蓄。于是2005年他们回到石泉开了一家名叫“海娃子餐馆”,没管理经验就偷着学,渐渐地掌握了一些经营技巧。可命运总爱开玩笑。2007广州摆凉菜摊亏了本;2008年妻子怀孕,他又去山西挖煤,下几百米深的井扛煤,最后却被老板欠薪,倒欠饭钱。随后又去包煤矿伙食、回石泉合伙开足浴店,一次次试,一次次败,身边人都笑他瞎折腾,劝他们别再熬,妻子总是鼓励:“再试试,总会成的。”

2018年的石泉,全域旅游火起来,南来北往的游客顺着汉江而来,李万海看着街头热闹的景象,忽然眼睛一亮:“游客要吃本地特色,我会做鱼,开家石锅鱼店,说不定能成。”于是他挨家挨户求借,遭了不少白眼,可总算凑够50万,在文化路开了间餐馆起名就叫“小石头啵啵石锅鱼店”。

为了把鱼做出特色,他天不亮去挑活鱼,不新鲜的坚决不要,杀鱼片鱼要厚度均匀,炒料时辣椒花椒的用量、火候的大小,以及其他调料的用量,他都反复推敲和琢磨。童为香在前头招呼客人,向游客介绍菜品和口味,他则在书本学习做鱼技巧,分析调料的特点。最后夫妻俩定了规矩:活鱼必须现点现杀,只卖鱼不卖水。刚开始店里还是生意冷清,于是他站在门口拦游客介绍自己石锅鱼的特色,还让有课免费体验,遇着意见就记在小本子上,夜里就和妻子琢磨改进方法,鱼片老了就练刀工,调料咸了就减盐,慢慢地,客人就多了起来。

恰逢2019年央视剧组来石泉演出在店里用餐,演员陆书铭被他的朴实打动,更爱石锅鱼鲜美细嫩的味道,演出时特意提了句“感谢石泉,感谢石锅鱼,小石头啵啵鱼,我最爱吃!”还帮忙介绍食客,推介小石头啵啵鱼,游客顺着名气找来,店里从此时常座无虚席,有人还一等就是几个小时,就为尝一口新鲜的石锅鱼。这年年底,李万海还清外债,还添了个儿子,算是双喜临门。

为了高出特色,提高品质与口感,最终打出品牌,他又去重庆、四川学技术,把外地美食特色融进石锅鱼,还制定标准化流程,从选鱼到煮鱼都立了规矩和流程,还亲自编写培训手册教员工。乡亲想加盟,他就减免加盟费、还帮选址指导,有人没钱,他就帮忙联系贷款。短短几年,省内外开了14家店,带动了200多人就业,如今真正成了乡亲们眼里的“鱼老板”,小石头啵啵鱼更是享誉石泉和海外。李万海也被推举为餐饮协会会长。他也乐意把自己的创业经历和创业经验传授给大家:那就是——心有梦想,不怕挫折,坚持梦想。

如今汉江绕着青山缓缓东流,绿树红花映照着满明净的湖水,银白色的鲤鱼又大又肥,在江中翻腾着浪花,尽情游倘。石泉大街小巷里烟火缭绕,石锅鱼的香气更是在城内四处飘散,喷香的鱼味弥漫了整个石泉,温暖了岁月,幸福了时光。激起了更多的创业梦。李万海石锅鱼的创业故事也像一股喷香的鱼味蔓延流传,升向远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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