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马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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散文
202311/2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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哎吆,吴堡!

都说,吴堡县依山傍水,山是黄土山,水是黄河水!

提起吴堡,远没有它古老的历史渊源来的厚重;说起吴堡,或不及毛主席离开陕北东渡黄河之地充满向往;唱起吴堡,并未有中国民歌十大精品之首的《赶牲灵》令人熟知;写起吴堡,多少人并不知它是我国当代现实主义文学杰出代表柳青的故里!

事实上,在走近吴堡之前,我对它是浅知的,《舌尖上的中国》的吴堡空心挂面刺激过我的味蕾,黄土高原丘陵沟壑区养育朴实善良的陕北人都是我对它的刻板印象,然而初识吴堡之后,无论是来自吴堡的人还或是景与物!都让我对这座小城有所心疼与怜惜!

 今年清明节前,受邀请前往吴堡进行了为期两天的考察调研,不足十人的代表团有来自大学的教授、政企单位的领导、及陕西省文化界与法律界的专家代表等,而我有幸作为文旅业代表进入考察团。

 此次前往吴堡的最重要的一个活动,便是为了纪念毛主席东渡黄河73周年。1948年3月23日,毛主席和党中央机关在吴堡县岔上镇川口村园则塔渡口东渡黄河,离开生活、工作、战斗了13个春秋的陕北,前往西柏坡,指挥全国战略大反攻,建立了新中国。为此县上特别邀请了全国著名国际战略学和国家安全学专家罗援将军进行党史教育授课,我们考察团也是作为嘉宾参加了在县会议中心召开的爱国主义和革命传统教育课。同行的商教授在前往吴堡前,就对这堂课充满了期待,做足了准备。讲座是在我们到达吴堡的第二天早上开始的,比原定的会议时间提前了一个小时,也许是由于仓促,这天的早餐也直接被火急火燎的免掉了,同行中最辛苦的莫属于凌晨三点从延安出发前来汇合的两位女老师。春寒交替间,下起雨的吴堡也异常的骤冷起来,就连体面的商教授都加了件皮棉衣遮寒。各种原因导致之下,很遗憾,会议的讲座并未有让人尽兴,这远不及在毛主席东渡黄河纪念馆的热情澎湃。

  饥肠辘辘的开完会后,在吴堡的领导提议下,吃吴堡当地小吃来暖身。已经顾不上各种潦草,吴堡油糕,陕北羊肉面混合下肚后,便开始了下来继续行程。如实说,我本对陕北的美食的渴望度并不高,外加安排的有些随意,无论这一餐的陕北羊肉面和还是第二日离开前中午吃的羊杂碎,我或和其他老师都无法体会到它真正的美感与价值,特别是那羊杂碎还没有我在西安时见到的花样多,讲究"三料"、"三汤"、"三味"完全不见了踪影,这无形中也了断了我对陕北美食的念想,或是坏事,但更或也不是一件坏事罢了!不过吃羊肉配蒜吃我倒学会了点,这点还是与同行的一位王姓的女老师学到的,好玩极了!

 第二站我们到达了吴堡柳青文化园。对于一个文学爱好者而言,对于柳青先生是陕北人这件事,我并不陌生。不得不提及一下,我小学就读的小学就与柳青先生创作系列《创业史》的地方在同一个(县)区,小学一二年级时,我还随着学校的队伍去给柳青先生扫过墓。2020年开的柳青文化园,不仅有柳青先生的生平事迹展,更巧妙的展现了文学陕西发展历程的轨迹,特别是要在未来建设成为‘文学陕军’的精神家园,打造”陕西文学第一村“!带着这样的期望,我们几乎走完了文化园里的近20个院落,超50孔老窑洞(实际为77孔老窑洞),深切的感受了它的洗礼,大雨之中,陕北高原也显得有些委婉起来了!

 柳青文化园所在的寺沟村所属的张家山镇是吴堡县的“挂面小镇”。这里家家户户几乎都生产手工空心挂面,著名画家刘文西曾为这里题写的“天下第一挂面”。据说当年,当地的农户们把“天下第一挂面”的字样印在包装盒上后,挂面的销量不断增长,收入非常喜人,后来国家对商标的使用管理办法进行了调整,“天下第一”的字样不能再用,刘老先生又为他们提写了‘柳青故里空心挂面’的题词进行宣传推广。现在说来,也不难理解,在离开吴堡时,吴堡的空心挂面倒也不足为奇成了我们必带的特产之一!

 “东方红,太阳升,中国出了个毛泽东……”半个世纪前,陕北农民面对解放区的太阳有感而发唱出的这首歌,响彻了整个中国,也唱出了陕北人民的苦乐和爱憎。陕北民歌作为陕北高原文化的灵魂和陕北人精神的结晶,是中国民族声乐乃至民族艺术的一个重要组成部分,它的地位自然是不可撼动的,就连我这个五音不全的人,都能随意说出几首陕北民歌来,何况人人都可以来上一嗓子的陕北人呢!

  要数代入感最强的便是在吴堡的沟沟峁峁间,我们一行人的歌声!从《赶牲灵》《走西口》《南泥湾》再到《三十里铺》《三项纪律八项注意》《东方红》……记不住歌词,用手机来翻找,不会音律,跟着手机来学唱,无奈,在大家拼尽全力的合唱之下,硬是凑不上一曲与吴堡随行领导媲美的,这也让我异常佩服这位吴堡分管文化和旅游的领导来,他时时用行动在向我们证明的陕北的美与吴堡的深厚。说起唱歌,在吴堡体验黄河漂流的皮筏艇上,我们还是因为唱不出一首像样的歌曲而被皮筏艇的工人小哥而感叹无奈,临末了,来自省文化网的老师一本正经的说:”脸都笑僵了都唱不首一曲,看来只能是实力不行“!终于,惹了大家一片痴笑,化解大家的尴尬!

  在吴堡有座石城,这里因地势险要、易守难攻而素有“铜吴堡”之称,古石城是西北地区迄今保存最完整的千年古县城。在长达千年的历史进程之中,不难看出,这里曾拥有一派繁华与昌盛的景象,在历经数次血与火的洗礼,现在却也无情的落得破败与凄凉,那日因雨天的不作美,行走在泥泞不堪的土路,沿着弯弯曲曲的山道一路而上更显得古城的悠久,也不由的充满了敬畏!在这里登城而下四望,吴堡县城一览无余!因为规划所限,这地并未对外完全开放,我们也是草草而终廖!

 而后在邀请之下,我们前往了吴堡二碛黄河写生创作基地体验了地道的陕北窑洞,喝了本土“陕北汉”粮食酒。在吴堡黄河奇石博物馆目睹了天下闻名的黄河奇石,感受到了“瑰宝”的魅力!也在陕西东大门吴堡那一边的山西李家山村及吕梁碛口古镇体会到了别样的景致!

考察结束离开吴堡是痛苦的,一方面源于留在吴堡时间的仓促并未得细致的体会,另一方面是返程时交通的煎熬!无奈,同行的老师们,只能在自娱自乐念叨着吴堡的羊肉丁丁饭、猪灌肠、空心饼子、羊肉面、羊杂碎而嘴角回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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