米成洲
中国作家协会会员
一只鸟,也许是几只
总在我走后,衔草、衔木
还衔一些人们丢弃的纸屑
原来它们在筑巢
它们偷窥过我的隐私
也曾经对我做过模糊的假想
一次拔草后
不见了鸟的踪迹
它们是喜鹊?
它们是乌鸦?
它们是我从没见过的鸟类?
一个空巢留在一棵紫薇树上
它离天很近
离我很远
鸟巢空落落的
还好,它是一个念想
它是我心头挥之不去的谜团
它想亲近我
我更想把它作为我的孩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