搜索
花开的头像

花开

网站用户

随笔杂谈
202501/20
分享

母亲

母亲

看了《第一次背娘》后,我也想写一篇,一是看看自己的写作水准,二是谈谈我心中的娘。

每次想起娘的好,说起来也惭愧,毕竟在自己最困难的时候,那种依赖和渴望就达到了极点。我也十分的清楚,自己是离不开娘的,哪怕自己已迈入膏荒,那时,娘不再是具象化的,而是深深地刻在了我的心中。

《第一次背娘》中,作者基于那年老的膝盖,从而感慨着母亲的沧桑与艰辛。而我的娘不太一样,不一样在于她更擅长伪装,使我看不出来她的难过和痛苦,看到的是乐观的母亲,她给我带来的乐观是无私的,让我在爱的避风港里乐观的活着,至从上了大学,我明显的感受到这种乐观不是常人所能拥有的,毫不恭维的说,连她的亲生儿子都难免有些困难,因为这是经历过苦难磨练后的乐观,和我们书上写的不太相同。

母亲的智慧和踏实成就了她的乐观。她是新时代里的人,有着常人没有的洞察力和耐心。供我上学、处理家务、甚至作为女人干起了男人养家糊口的事情。我没见过她的抱怨,没见过她的诉苦,就算她把犯错的我打了一顿后,还要过来和我道歉。那时我幼稚,并未多大注意,只感到母亲的好,这好是心里的好。比那黄金都好,黄金能满足欲望,可母爱是有限的,是不会给欲望买单的,只有好好的珍惜,也许不会辜负母爱的给予。

母亲爱吃糖,像小孩子一样。如果我没有记错,大白兔这个老品牌糖果将母亲带回了她童年的味道。有一次,我让她尝尝玉米味的大白兔,她连忙回答着不要。我知道原味的大白兔是她童年里的象征,玉米牌的是我这个年代的特色。她的牙口不太好,有骷髅那么大的牙洞,这往往会让她在吃了些许糖后,不自觉的拿起镜子去看她的坏牙齿,用舌头去挑,发出丝丝的声音。有时,她会一直歪歪嘴角,这是牙痛的征兆。我好奇的问母亲,为什么这么爱吃糖,细致讲是甜的东西,她的回答往往都是给生活带点甜。是啊,命苦的母亲在吸允着这仅有的甜味,用甜的糖果来弥补命的苦涩,用可触摸的糖来抚平无法想象的虚影中的苦。

如果世上没有糖尿病,我会买苏麻糖、高粱酥、麻秆糖、大白兔······,用我仅能做到的来慢慢去腥、去苦、去涩······

说来也怪,母亲吃糖吃的厉害,在吃酸上更是一发不可收拾,别问我为什么,你难以想象五十多岁的中年女性在栽有果树的道路上,她会努力的尝尽路边各类的酸杏子、酸果子、还有一些我不认识的,但一闻味就知道是否属于酸果一类了。我有幸地尝试过,在此之后,我深刻地认识了酸。我恨不得把新华字典对酸的释义改为:想解释酸,请拨打181******31号码,告诉对方寄来一批果子,一个其实也足够了。这酸,是母亲牛的地方。在我看来,别人眼里的酸在母亲那里显得是多么的渺小,不是刻意的显得,而是母亲有着别人不能承受的能力,在她那里吃酸果子显然是一种享受。人们常说,吃得苦中苦,方为人上人;你说,能吃的下酸的苦的热,不勉也是“国之巾帼”。

这让我想起了,她常爱唱的豫剧:“刘大哥讲话,理太偏,谁说女儿不如男······”。

刘大哥啊,你可得好好讲话,我不知道其他人,我还不知道我妈。我时常取笑到。

其实,不论是甜还是酸,在味觉上是表面的一层,深层次是来说是母亲在她那个年代里的迹象。她的迹象是她所能感悟到的;她爱吃糖,有苦不张扬;在某个炎热的夏天里,南亩上有个个子矮矮的女娃娃用肩膀挑着担,过一会儿,她又折返了回去,有力的锄头在土坡上翻起了一层又一层的新土;她爱吃酸,酸的刺激感激励着她的前进,在锄累和挑累后,那个女娃娃穿着补旧的破鞋,用灵活的身体爬上了比她个子高几倍的杏树,你猜她在干嘛,正偷吃这别人家的杏儿,不会让人察觉的酸杏,在她的操作下,悄悄的下了肚子,吃上4、5个,摘上5、6个,跳下树来,扛上锄头,满意的填满了肚子后,又走向了那远方的山亩。

听说,那时的山地里,有野狼。我想说的是我的母亲也是一匹狼,一匹在世间的狼,虽没有狼的样貌,但她有着本色的狼性。

这里特指娘的拼搏精神。

在她本能读出一片天地的年代里,是她的善良让她被迫选择了为那个家分担,正是分担,女娃娃身上的担子更重了······

我也说几句0条评论
请先登录才能发表评论! [登录] [我要成为会员]